一声,砸在桌子上,跟何小燃的手指指差了o。1里面的距离。
何时震惊:“医生,我的手在这边!”
何小燃一下跳起来:“你故意的吧?说,你是不是管行毅派来的?”
司卿的手都在打哆嗦,他要镇定,他是医生,博士在读,家里安排来实习,他什么病不能看?
这脱臼在医生眼里就不是病!
不久拆个石膏吗?
不怕,稳住,你行的!
何小燃见鬼似的看到这年轻的医生突然握起拳头,一抿嘴,给他自己加了个油。
何小燃当机立断,“何时,停,这人绝对是不靠谱!关门,放何苗!”
何苗“嗷呜”
一声从角落跳出来,摆出凶狠的姿态,对着白大褂跃跃欲试,一副随时扑过去要死他的姿态。
司卿被吓得贴着墙,他就说那是个奇怪的东西,看吧,果然吧!
“你是不是管行毅派来的?”
何小燃逼问,管行毅这个狗东西,还真不要脸,竟然东施效颦跟她学,企图在擂台赛前打断她的手!
想得美,她的手可是要给留着给自己的六千万翻倍的!
司卿拼命摇头:“不是不是不是,管行毅是我之前一个夜班的病人!”
不是他非要记这个名字,实在是因为那人是他的一个腕骨错位病人,他当时又慌得很,为了不让人看出尴尬,就拼命拿着检查单看,不知怎么就记住了。
“果然跟你有关系!”
医生每天要见那么多病人,他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夜班病人?
何小燃正色起来,这是明摆着被人收买了!
何小燃瞅他一眼,琢磨着要不要直接给他点教训,随即一想这里是达济医院,她这一动手万一传到周家怎么办?
说到底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还不如告诉周沉渊,让他来收拾这货。
石膏房,周沉渊倒背着手,冷着脸,看看一脸愤慨的何小燃三姐妹,再看看被挤兑在角落的司卿,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还是门口的宗唐忍不住开口,对着司卿喷:“庸医!”
“我确实接过一个叫管行毅的伤患,但是都过去好久了,我记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天夜里阿渊……”
司卿伸手在自己嘴上碰了一下,不敢说他被乌龟咬了嘴,只能含蓄地点名一下。
周沉渊面色古怪,睨他一眼。
司卿惆怅道:“我真不是管行毅派来的……”
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能当众承认他是个打石膏取夹板的菜鸟新手,现在他们都叫他庸医,他要是当众承认了,他就完了!
司卿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是不是填了屎粑粑,怎么就非要跑石膏房休息?是嫌石膏的味道不够大吗?
欲哭无泪,“我真不是!”
“姐夫,他拿锤子要砸我姐手,还不是故意的?”
何时一脸不忿,对周沉渊说告状。
这是她姐夫,她姐都把人叫过来了,跟他告状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