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这台空调修过没有,我们自己人动过没有?”
莎姐说:“你修过了它都没修过,谁来动啊?”
我点点头。
莎姐便问:“怎么了?”
我说:“没啥!就问问。”
莎姐冲我瞪个媚眼,说:“那我忙去了,这鬼地方就是觉得阴森。”
转身出去了。
赵青要跟着出去,我把她叫住,说:“赵青,这房间这段时间有过啥不对劲没?”
赵青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人都死了一个,还有啥对劲的。”
我说:“不是说这事,是之前。”
赵青想了想,说:“之前也没啥事啊!”
我点点头。赵青扭头出了一号房。
八戒和小军问我:“咋了?有啥不对吗?”
我指着锈迹给他俩看了,说:“这锈感觉不是一次给生的,看着锈迹,好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前这窗机也有动过。”
两个大脑袋便盯着那下面看,频频点头,都好像自己是啥科学家一般。
门在外面给打开了,赵青又进来,说:“邵波哥,你别说,上个月这房间里不见了两麦克风,这算不算事。”
我忙要她仔细说说。赵青便回忆到上个月的某晚,客人快两点才走,她和另外一个服务员进来搞卫生,把东西都摆好,麦克风两个也端正地挂在旁边的墙壁上,出了门。
那晚赵青不值班,是另外几个男服务员在。到第二天下午有客人要一号房,进去一看,麦克风却不翼而飞。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可赵青清清楚楚记得,那两个麦克风是都在房间里的。为此,莎姐狠狠地发了一次脾气,说要给所有的服务员都扣三十块钱的工资,用来赔那一对价值一千块的麦克风。服务员们便天天骂:“谁偷了谁不得好死。”
结果到发工资时发现莎姐没真给扣钱,毕竟一个服务员辛辛苦苦一个月下来也就那么两百多的工资。莎姐以前也穷过,自然下不了这个手。这事就那般不了了之。
听完赵青的话,我点点头,说:“那没啥事了,你先出去吧。”
赵青出了门。八戒嘀咕道:“照这样看来,这房间还不止一次有人进来咯。”
17。
咱仨在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分析了一通,分析的结果是:很有可能在一个月以前就有个贼光顾过,只是音响功放这些大件不好搬罢了。小军分析得更远一点:这贼发现这么好的门路,而且来一趟轻轻松松就是几百上千的贼赃,便在刘科死的那晚来了第二次,进来后发现里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刘科还看到了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刘科给料理了。
这个推断,八戒认为:“不太可能!”
八戒说:“做贼的胆大这是事实,可只是求财,不是万不得已不会伤人,要伤人,直接拎两把斧头,找个小巷子一站,大吼一句‘老子是李黑’,那不是快得多。”
小军便和八戒争论起来,说:“贼就是贼,偷摸抢劫,都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