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事情,做得可干净?”
“我做事,舅舅还不放心吗?”
蔺亦轩无所谓地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真的没有给刑部或者蔺承璟留下什么把柄?”
“舅舅,你在怀疑些什么?”
“蔺承璟从不参与各府的宴席,就没人请得动他,就连宫宴他也是看心情。可他今日,既然来了我秦府,你真信他是给安宁庆生来的?”
“万一呢?”
“这个概率有多大,你我都知道。方才桌上那一番试探,更是把这最后的概率也去掉了。”
“那就让他来,就算是来了,他也找不到什么不是嘛,舅舅?”
“确实。东西,他什么都带不走,我还想,再送给他点什么。”
“送点什么?”
威远侯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小瓷瓶。
“这是我前些年花了大代价让人从西离弄来的蛊虫。”
“蛊虫?”
“此蛊名为欲蛊,这么些年我一直用极为霸道的春药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用得上,只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用在了他蔺承璟身上。”
“舅舅是打算给皇叔下蛊,然后让他和安宁?可是蔺承璟实力雄厚,万一没成功?”
“不会有这个万一。此蛊可溶于任何水中,化作无形。宴席最后,每人都会拿到一杯雪山云顶。这茶叶可是你母亲特意留着送过来的,到时候所有人都饮茶,想必堂堂摄政王,也不好过于不合时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