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袖扣。”
“……”
阮梨缓缓转过身,霍砚舟离她?太近,她?的手臂堪堪擦过他?身前衬衫的布料。
“你……让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阮梨微微往旁边挪了一步,霍砚舟却也挪一步,再度挡住她?的去路。
他?的态度很明显,阮梨却急于想从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逃脱,她?从床边蹭过去,却错估了距离,膝弯被磕到,身体失衡的一瞬,下意识地去抓面前的人。
霍砚舟反应很快,一手扣住阮梨的腰,一手去撑柔软的床垫,才让自己没有压到她?身上。
但眼下的姿势就很尴尬。
眼下是深夜。
他?们?是合法夫妻。
这是一处没有第三人的卧室。
简直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满足了可以“作案”
的一切条件。
“霍砚舟……”
阮梨去撑他?的肩膀,头偏过,不敢和?他?对视。她?白嫩的耳廓红着,从脸颊到脖颈的大片白皙皮肤也泛着薄薄的红。
霍砚舟却想到了她?昨晚的样子。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大抵如是。[1]
“昨晚的事,你记得,对不对?”
阮梨粉软的唇抿着,因为偏头的姿势,霍砚舟温热的气息刚好落在她?敏感的颈侧,熟悉又陌生的情。潮蓦然涌动。
喉咙发干,阮梨咽了咽嗓子,在霍砚舟有如实质的注视里轻嗯了声,“记得一些。”
“哪些?”
霍砚舟轻声问道,他?们?的呼吸快要交缠在一起。
“你绑我的手……”
“你受不住,想要伤害自己。”
阮梨闭上眼,觉得自己快要自燃了。
“你不要说了。”
霍砚舟却没给她?第二次逃避的机会。
“看来笙笙都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