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一直跟在女学生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眼神盯在随着女生走路一起一伏的裙摆处。
“大爷,死的那孩子和他娘是一直住在村里的么?”
空青若无其事的与赵大爷搭着话。
“是。那孩子也是可怜,生下来就是个哑巴。”
赵大爷边擦汗边道:“要怨也得怨他那个不守妇道的娘,大着个肚子还和别人乱搞,把孩子搞坏了!”
“这怎么回事啊?”
“你们住的那个地方是原来厂房的宿舍。”
“厂房?就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处那个荒废的大院么?”
三木也凑了过来。
“是啊。那孩子他爹原来就在那厂子里做工。”
赵大爷说到这儿紧了紧鼻子道:“厂子刚开他就在,人老实又勤快,不到一年就提了组长…”
“这不是挺好的嘛,他那婆子还和野男人乱搞!”
猥琐男似乎一提起针对女性的话题,就格外关注。
“唉,可惜第三年的时候,这孩子他爹为了多赚点钱,总是熬夜加班,半夜睡着被卷进机器里去了…第二天工友去的时候,人…人都被绞成沫子了。”
说到这儿赵大爷也面露不忍。
女学生听完似乎霎那间有了画面,不停干呕起来…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孩子他娘就有点疯疯癫癫了。那时候她肚子都已经像揣个大西瓜了。以前倒也是一把干农活的好手,这事儿之后活儿也不干了,地也荒了。天天跑到村口路上去烧纸。有的村民下山回家下的晚了,看见她都得吓一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那厂子后来怎么破败了?”
空青询问着。
“那厂子的老板是个外乡人,见出了这档子事儿嫌坏了风水就卷钱跑了。”
“那你说她跟人乱搞是咋回事儿啊?跟谁搞了?”
猥琐男凑到前面来。
白扭扭厌烦地躲了躲,真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在游戏里活到现在的。
“到古庙了。”
赵大爷抬手指着前面。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四方庙宇连着山体建立,那庙砖红色的墙皮脱落了一半,两个圆形的窗户覆满灰尘,两扇大门依稀可见往日的气派。庙宇后面便是一座大山,古庙与山体相连。
“不是说每年都要祭祀?这庙怎的破成这样也没人修?”
嘻哈男望着古庙不禁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