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御回:“最开始使用符箓时想试试风最大能到多少。”
“结果把自己刮跑了,便有了想法?”
“……是。”
邹御垂头,以为宋千以要训斥他一顿,没想对方只是摸着下巴点头:“你这个想法挺不错啊,我怎么没想过。”
宋千以看了眼自己轻健的体型:“要不我也试试?”
这个想法刚提出来,宋千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是训徒弟的,如果跟着这么做了,那不就等于自己不仅默许了徒弟这种危险行为,还很支持?
这可不行。
于是,他按捺下这颗好奇心,正经道:“算了算了,我惜命。你以后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再试。”
“唉?那个魔头走了?”
假狗没见着厉绛延,好奇问道。
“走啦,总算将他送走了。走之前他没难为你们吧?”
“这倒没有。”
狗说:“就是白了我们几眼。要不是他长高,我还真不能将他与魔尊儿子联想到一块,就这几天才有些魔头样。”
宋千以认可道:“对对对,比小孩都幼稚。”
“不仅幼稚啊!就他那脾气,跟大小姐似的,一点就着!还喜欢没事找事,动不动就踹我!要不是给你面子,我一巴掌就呼上去了!”
“你这么说他坏话不怕被他听见?”
“听见又怎样?他还折回来扇我?”
假狗腆着个大脸说道。
宋千以暗暗鼓掌,很好,有他当年的风范。
转头对邹御说:“让师父看看你这几日的训练成果可好?”
“师父,那个人……真不是你儿子?”
宋千以措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拧着表情:“?”
“我跟他长得很像吗?”
不能说像,只能说长得毫不相干。两人甚至都不是同一个品种,别说父子了,同框一站差别都甚大!
邹御注视宋千以这张脸,好久愣是没说话。
可能是邹御还记得池尧那日说的话,对厉绛延是自己儿子这件事还信着呢!
“他姓厉我姓宋,姓氏都不一样,我儿子要是他那副德行,我非得拿棍子天天追着他打。”
“再说,你见过比亲儿子还疼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