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方才喝的一点红酒上头了,玉玦觉得思维有些混乱,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只是本能的高兴起来了,甚至想唱上一曲儿了。如果你和我是自由身,我有喜欢人的权利,也有争取被喜欢的权利,可倘若你有了牵绊和束缚,我照旧有喜欢人的权利,可是争取被喜欢却多少有些不道德了。可是现在,突然我们都是自由身啦,哈哈,自由身,哈哈,孔泽瞿我不怕你,你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怕你,哼,哼哼,不可能!玉玦语无伦次的心说,乱七八糟毫无逻辑一通,最后落的地方还是哈哈。借着红酒的劲儿,玉玦跑上楼了,因为闻思修这会儿正担心的看着她,她摆手说自己没事儿,燕子一样从沙发上旋起来上楼跑进了自己房间。拿着手机看了半天,玉玦敢打保票孔泽瞿没有换号码,比自己想的还熟练的,玉玦按了孔泽瞿的号码。果然,电话接通了,那边接通电话之后没说话,玉玦只是哈哈哈笑。&ldo;怎么?&rdo;孔泽瞿先说。&ldo;你在哪儿?&rdo;&ldo;……&rdo;孔泽瞿没说话,眼见着要挂掉电话的样子了。&ldo;我去找你。&rdo;孔泽瞿毫不犹豫挂了电话,过几秒,电话又打来。&ldo;你不说我也会找到你的。&rdo;然后加了句&ldo;我喝酒了。&rdo;孔泽瞿站在酒店顶楼,窗户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飘洒洒的开始下雪了,电话里玉玦的声音听着不对劲,说那话是些什么,大半夜的真是开始发酒疯了不成?孔泽瞿看了看自己房间外面的一行人,心道难不成真的那孩子要耍酒疯大半夜四处走。☆、情动大晚上的业已九点多快十点了,马德里的街道尤其不像我们,冬天的这个时候一眼望过去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寥寥几个能看到的也只是醉汉和流浪者们,偶尔过去一辆车和几只嘎嘎的乌鸦,再是没有别人。孔泽瞿也是端了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一点点儿啜着,他倒不是因为什么非得喝点酒,只是因为时差的关系,下面的人怕他睡不好所以就拿来了,既然拿来了他也就喝了。因为玉玦的电话,这个时候这红酒倒也应景,孔泽瞿大口将最后一点喝了,站了半天拿出电话按了最新的通话记录,他知道倘那孩子跟他宣告说要来,就一定会来。电话接通,还不等孔泽瞿说话,那边先说了&ldo;我知道你在太阳门那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rdo;那头那孩子说的豪气干云,孔泽瞿瞬间恼火,不知她到底喝了多少酒。执着电话,孔泽瞿没说话转身看了一眼门外面,他倒是不知道他的地址是个谁都能找到,看来往后身边的人要少一点了。&ldo;呆在家里别动,哪儿也别去,我去找你。&rdo;孔泽瞿低低的说,有些气恼。玉玦正在套裤子,闻言险些将自己绊倒,因为过于兴奋,她一时还没听清孔泽瞿说了什么,直到那人又说了一遍她才听清,然后强留了最后一点理智将手机挂了,自己在床上翻了个跟头,&ldo;噢……孔泽瞿……我爱你。&rdo;玉玦像是旱了多年的老光棍儿终于看见个光屁、股女人一样,急切的带了颤抖喊了这么声儿,然后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埋进去之后昏昏沉沉的想,孔泽瞿真是漂亮。好容易从被子里出来,又开始盯着表了,玉玦有些兴奋又不完全是兴奋,喜疯了的同是有种失败了十几年终于打了一个囫囵胜利仗的感觉,而且这胜利也来得过于戏剧性,简直让人有点无所适从。孔泽瞿站在街边,冷着脸站了有那么一两分钟了,被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到底这一趟为什么来西班牙,出来办事儿,事儿都没办完,为什么中途要转机来西班牙。他现在跟那些小儿女一样到底干的都是什么,明明知道玉玦后面牵扯很多,他身后更是有很多事情,他已经四十了不是十四,一天天儿的日子竟是往回倒?一时想想彻底恼火了,转身回酒店。走了几步推开酒店门,又转身,旋起的衣角将落下来得雪花扇出了个璇儿。玉玦在床上一直盯着表,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都不见孔泽瞿来,因为酒劲儿的缘故,她躺着慢慢儿迷糊过去,不知道楼下的响声儿。同玉玦的住了这么些时间,闻思修的作息也是很规律,十点多的时候已经准备要睡觉了,谁知脱了衣服要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无奈低咒了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