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能模糊的猜到唐尧正在受什么训练,唐尧不说,她也不问,只是每次都会听唐尧稍稍提起今天受伤又是为什么,明天又要干什么。因为她身体的原因,听南生叔和穆梁丘曾经提起过若是她没有哮喘,她肯定会被孔泽瞿放出去接受各种训练,类似唐尧现在的生活一样。&ldo;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玩儿么?&rdo;&ldo;玩儿啥?&rdo;&ldo;你带我去看看狮子呗。&rdo;唐尧看玉玦半天&ldo;妞儿,你这小身板子看狮子去会被嚼的渣滓都不剩的。&rdo;&ldo;不是有你呢么。&rdo;这话出来,唐尧啥话都没有了,带着玉玦往出走。&ldo;我可跟你说好了,要是去了你不听我的话,被狮子挠了我会没命的。&rdo;唐尧反反复复跟玉玦说去了之后她啥事儿都不要干就看着就行了,玉玦一一都应了。可是半夜的时候孔泽瞿都收拾要睡了,突然听见楼下电话在响,本来不想接的,可电话一直响,柴毅然下楼接了电话,电话是柴毅然打来的,孔泽瞿一言不发听完电话,然后穿着睡衣往出走。孔南生今晚不在,孔泽瞿自己开车下山去医院。作者有话要说:到了感情突飞猛进的时候了吧……☆、受伤啦孔泽瞿很多年没有开车了,在很多年前他就发觉自己开不了了车了,所以他可以没有做饭的人,但一定要有个司机。下山那道儿两旁的路灯一个个从这人脸上滑过,忽隐忽现里这人咬着后槽牙,额上的汗一点点往出蹦,细看这人握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得亏现在是夜里,路上的车不多,要不然该有连环大车祸发生了。孔泽瞿车开的不快,好在没有熄火,一路也是到了该到的地方。孔泽瞿到的地方是个私立医院,电话里柴毅然只说了个那天跟你一起走的女孩子受了点伤,然后说了地址,旁的就没有多说了。孔泽瞿不知道到底怎么受了伤,伤的如何,怎么给他打电话的是柴毅然,大约是和唐家那小子有关。只要一想到唐尧的身份,总脱不了那些危险的东西,生擒猛兽,高山大河,枪击子弹,等等等等。若是这次叫自家孩子伤的重了些,他一定要把唐家那小子的皮扒了。就这么边想边进了医院大门,刚一进去,大约是孔泽瞿长相过于醒目,门口坐着的一个小兵仔立马站起来,他是柴毅然安排在这儿等孔泽瞿的。&ldo;请跟我来。&rdo;那小兵仔子看进来的人穿着睡衣也气势隐隐的人,心里暗暗咂舌。孔泽瞿进了医院悄悄吸了口气稳了稳自己,让身上的热气散了散才跟着那小兵仔往前走,他不是遇事慌张的人,前些年有多少事儿要他想招儿都没有今儿这么热,这才多大的事儿?!想是这么想,可还是步子比往常迈的大了些,这私立医院不大,统共就四层,玉玦就在最顶层,孔泽瞿从电梯刚出来,老远就看见最靠里的那窗户前唐家那小子垂头蹲着。&ldo;你去吧。&rdo;让领路的那小兵离开,孔泽瞿往唐尧那里走,边走边看见唐尧胳膊上缠着的绷带还有脖子上的抓痕,心里瞬时间一沉,看唐尧的样子,这两个小的怕是去了东边儿那基地。也不见柴毅然,也不见护士医生,就一个唐尧蹲在病房外面,这时候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难不成是睡觉?孔泽瞿嘴抿的紧紧的,也不看唐尧就眼睛半垂看着地上走自己的路,这是这人怒极的时候了。柴毅然和孔泽瞿是前后脚从楼下上来,接了唐尧电话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哆嗦了一下,然后打给孔泽瞿,这会儿看孔泽瞿穿着睡衣在前面走,立马跑了几步赶在孔泽瞿前面一脚将唐尧踢歪了去。柴毅然知道孔泽瞿的,这人在人前向来是要个样子,这会儿还穿着睡衣出来,怕是唐尧这回把事情闹大了。&ldo;哥……&rdo;唐尧被柴毅然蹬了一脚,还哼哼唧唧叫了一声,待看见孔泽瞿看了他一眼时立马就熄了声儿,悄悄缩起来被柴毅然又蹬了一脚。&ldo;还不滚开?&rdo;柴毅然看唐尧还歪在地上,悄悄喝了一声。孔泽瞿急着要进病房,横了柴毅然一眼,把正在起身的唐尧一脚蹬出去好远然后进了病房。病房里玉玦趴在床上,以一个不舒服极了的姿势侧脸带着氧气,正昏睡着。孔泽瞿一进门首先看玉玦身上全了么,有手和脚被叼走了一块儿么,大致看了一下,乍一看伤的不严重,他知道带氧气不是因为外伤的缘故。走近了一看,趴在床上的孩子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可被子被支起来腾空着。柴毅然看了孔泽瞿一眼,孔泽瞿脸色已经不很好了,等揭开被子,看见后背上的抓痕时孔泽瞿转身就要出门,柴毅然连忙扑上去死命抱住孔泽瞿,拖着孔泽瞿的后腰没让人出去,这一出去唐尧估计能废掉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