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浅愣了一下,她知道他扔烟灰缸是在发脾气,也许燕西爵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他送的戒指,她竟然让它落到了前任手里,何其胆大包天?
她惹过他很多次,但除了他掠夺了她的第一夜之外,基本都是她的错。其实叶氏的事,她该说声谢谢,戒指这事,她也该给个解释,毕竟是他用心送的东西。
“燕西爵。”
她快步跟出酒店喊了他。
看着他略微顿了一下步子,又继续走了,弯腰钻进车里,“嘭!”
一声砸上车门。
季成在车外等了一会儿,还是拦了她。
她皱起眉,“我有话跟他说。”
季成略微叹了口气,“太太,这人,其实和那个烟灰缸一个道理。”
苏安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所以,他这是把她扔了的意思么?
那婚约呢?
“停车!”
她猛然反应过来,追了过去,要说就说清楚,也免得她心里惦着。
然而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有那么一秒,她盯着手上的戒指,心里闷闷的难受。
那一晚之后,她又清静了,燕西爵几天不联系她。
苏安浅照样每天都去医院,也抽空去他的别墅打扫,他好像每晚都喝多,第二天去收拾的衣物总是有浓烈的酒味。
也会闻到刺鼻的香水味,她就会想到他在会所鬼混的样子,偶尔会皱皱眉。
那一晚,燕西爵依旧捏着眉间往里走,随手扔了指尖勾着的外套,伟岸的身躯落进沙发,随手捏了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