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回头。
或许是因为被我抱进领域,又见解接受了“未尽之言”
的“咒言术”
的效果,直哉比常人更能感受到我的心情波动。
我的忐忑使他睁开双眼。
直哉翡翠般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莹润的光彩,配以妩媚上扬的眼角妩媚,他看起来真像是午夜时分出现的精怪,会故意使出各类把戏作弄他人。
但直哉的表情却很无辜。他歪歪脑袋茫然地注视着我,像是在问——“为什么,你睡不着么?”
因为我僵在直毘人的怀抱里无法回应,直哉便擅作主张进行了解读。“真拿你没办法”
他眯着眼睛露出了这样无声的微笑。
这个小小的妖怪主动靠了过来,他像撒娇的小猫那样将面颊与我相贴,慢腾腾地蹭了几下,模仿我曾对他过的动作,试图以此给安慰。
却不想给我带来了更大的麻烦——直毘人还是醒了,他将脸抵在我的肩膀上,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氵吟。
“做噩梦了么?”
如是说着,直毘人移开了搭在我小腹上的手掌,他用它按上我的肩头,沿着手臂的曲线,滑到我的手肘,如此往复给予我轻柔的抚慰。
被夹在两人间,我竟然也迷迷糊糊重新睡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
给我画封面喂我粮食吃的宝贝裤裤在我耳边低语,说:草草,我想看那种很会的帅气老头。
我:可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诶。
裤裤:我只要给你种下这个念头,我相信你自己会发挥的。
我:行吧,我试试。
就这样,频繁加班不知现在几点的我把大脑扔掉后居然还写出来了……
我都做了什么啊。
管他的,哎嘿!
◎躯俱留【修改】◎
天亮了么?
晨光将眼底照得发白,耳边也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早膳就按她平时喜欢的准备。”
“对了,拿两套晨练服过来……在会议前我要先带她……”
说话的人特地压低了音量,那谈话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十分不真切。
得起来送别他才行。
尽管心系母亲的教导,但昨晚实在叫人心惊胆战。睡眠不足,我的脑袋便重得好像吸饱水的海绵,怎么也离不开柔软蓬松的枕头,挣扎的过程里抱着被子蹭了又蹭。
细碎的噪音引来了直毘人,他转过身体,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吵醒你了么?时候还早,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强打精神,我以双手攀附住他有力的手臂,终于借力支起了上半身“您难得回来,家族事务那么重,让我陪陪您吧。”
只要把直毘人送走了,我多的是偷偷打盹的机会。
一把小算盘在我心里霹雳作响,每颗代表美好愿景的珠子都被盘的油光水量。然后在看清阿玲手中衣物时,它们凄凉的散了一地。
整洁的白色长衣,黛蓝色的袴裙,古典且便于活动,是训练专用的套装。
真讨厌,医生也跟他聊过“体质调整”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