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有这个就足够了。”
同大家族成员虚与委蛇的时候,代表家主宠爱的珠宝曾是制胜的法宝。可现在他们显然失去了意义。
视线在钻石和朴质的银链之间游走,虽然我说了“喜欢”
,但甚尔显然没能认可这点。
“你确定么……那些参会的女人不都打扮得珠光宝气的么?”
他将下巴搁上我的肩膀,从背后拥住我,沉默地用手指摩挲我的手腕与银链,慢慢露出了一点笑容:
“算了,我会给你买更好的。”
无意降低我的生活质量,甚尔在家呆了三天后,接下粟楠会的大单子,外出赚钱。
作者有话说:
说起来她应该是那种出走后会被人|妻收留,加入别人家庭,靠好心母子照顾的“杜鹃”
呢……
啊,这周六早上我要推出一个新功能模块,然后给两个模块做安全升级,再给两个模块切换中间件,最后给一个模块上新接口呢!
◎第一份工作◎
临走之前,甚尔带我去琴行买了一架漂亮的三角钢琴,价钱是过去那台立式雅马哈的几倍,但音色和手感也对得起这份售价。曾经处理不出来的细节,到了专业演奏钢琴全部迎刃而解。
面对的难得的大主顾,琴行特别送了一本乐谱,上面记载着许多流行的动画电影配乐,旋律非常有意思。就算甚尔不再家,我一个人在家也不至于无聊。
可能是知道“蜜月”
时间有限,甚尔在临走的那几天粘人到过分。他将我抱在怀里看录像带出租店借来的电影,对其中情节兴趣不大,等看到主角接吻画面,会垂头亲吻我的后颈。
无人观看的电影从深夜播放到清晨,将主人公的人生循环数次。早上时,青年凑在我耳边发出轻语:“我要走了。”
“我打算先洗个澡。你也要洗么?我可以顺便帮帮你。”
痴迷于各类气味,欢愉中,我身上的香水不可避免地沾在甚尔的身上。而这对甚尔的工作有所影响,出门前他还需要清理自己。
“嗯……辛苦你了。”
我迷迷糊糊地亲吻他的嘴唇,人被抱进浴室,于是原本预定的出行又被拖到了第二天。
这次他没跟我道别。
小狗在床头柜上留下了钱和字条,提醒我可以去冰箱热早饭。
偌大的“家”
里就我一个人,总是拥抱着男人后背的手,终于空了出来,可以弹奏新买的钢琴。
有隔绝外界的影子作伴,我想什么弹曲子都可以。
家务什么的由专业的保洁去做,可供自由支配的时间多得要命,除了钢琴还有录像带、小说、漫画一堆打发时间的东西。
但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半夜我准时醒来,身边的枕头是空的,床铺非常平整,只有凄清的月光代替火热的身躯俯在我身侧。
说不清的忧虑的萦绕着我。
倒也不是说那种事有多令人着迷,毕竟“快乐”
是平等的,我一人也能到底顶峰。
但是和甚尔散发热气的肌肤相贴,当他的心跳在我耳边响起,他用碧色的眼睛注视我,低声呼唤我名字时,我感受到除了“快乐”
以外的慰藉——
【我被好好看着,我的声音被听到了。】
这种想法切切实实抚慰了我空洞的内心。
可惜甚尔现在不在,结婚后,他外出的理由也发生了改变。
之前甚尔是为了自己,现在结婚带上我这个拖油瓶,行动也带上了要“养家糊口”
的意味。
“我这样全是为了你!”
这是一句可怕的诅咒。
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