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甜甜歪着头,咬着牙签,“阿奶,咱们今天上街去卖野菜,那这野菜要卖多少钱一斤呢?”
她是有在市当过售卖员的经验,可是对于菜价这行情,她压根不知道呀。
“我想想啊,昨天你妈说,这大城市里面都稀罕着野菜,咱们一大早挖出来的野菜肯定新鲜,还滴着露水,要不咱们卖2o块钱一把?一把一斤,这会不会太贵了?”
陶阿奶出声,看着众人。
“妈,这一点都不贵,你看咱这摘完野菜还得把里面的乱七八糟的草梗给挑了,还得给它们清洗一遍,这才干净呢。
这费时费力的,咱们卖2o块钱一把,一点都不贵。”
陶母回了一句。
“这眼下是六月出头,菜市场上卖来卖去的菜,就那么几样。黄瓜现在餐桌上都吃腻了,不好吃。
生菜,空心菜,大白菜,木耳菜,油麦菜的都是常见的菜,这一斤就得六七块呢,今年雨水多,这菜价都跟着涨了。”
“咱们卖二十块钱,还是野菜,给他们收拾好的,拎回来不用怎么收拾,就可以卖了,一点也不贵!”
陶母这么一盘算下来,说着。
陶阿爷有些不赞同,“呃,卖2o块钱是不是太贵了。我看卖个十块钱也就差不多了吧。
这野菜是大家都爱吃,这老一辈的都是都念着这一口,但是这漫山遍野都是野菜,人家可以自个去挖呀,咱卖2o块钱一把,是不是有点黑心了?”
“这野菜一下水,份量可就没多少了,压根不经吃,里面的水份还压秤呢。”
陶阿爷不忘提醒一句。
“那咱就先试试水,先听阿爷的,咱卖十块钱一把,看看行情怎么样,咱回来再商量。”
陶甜甜说着。
没一会儿话题就直接转移了,陶阿爸回味着刚才饺子的鲜嫩爽滑的滋味,“咱一等会儿多包一些饺子,冻着吧,这样咱能忙的时候来不及做饭,吃点饺子也行呀。”
“这过些天咱又得忙起来了。后山的猪圈得拾掇一下,还有那些板栗树都得种上木耳菌种之类的,这一忙活咱可能又不开交了。”
一家人都在商量着。
“你们这次弄的板栗树有些多,要是光靠咱一家人点播这菌种,估摸着够呛的。
要么咱把村里的人请上一点吧,帮咱们干些活,但就是他们这手上不太麻溜,毕竟岁数都大了,甜甜你看能行不?”
“村里面的那些老人,我看着也挺心疼的,这年纪一大把,在村里面又没啥事做,地又种不了,就只能每天坐在屋门前眯着眼打瞌睡,跟你太奶奶一样。”
陶阿奶想起这事儿,提了一顺嘴。
“回头让他们帮忙,咱也不给他们谈钱,太伤和气了。等咱地里面的菜种好了,后山的鸡鸭生蛋了,咱给他们送些菜呀蛋呀肉的过去,这个人情,咱就算还了。”
陶阿奶看着陶甜甜。
“行啊,这怎么就不可以了。”
陶甜甜立马答应下来。
“就是,到时候那菌种树放哪呀?这放在猪圈那也不太合适,没个遮阳棚,也没个挡雨的地方。”
“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跟你阿爷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