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万分心疼地揉揉。
少华凑过去检查:“没什么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提起医院,文康浑身不舒服,被人拿针戳这不是很美好的回忆,如果命根子小弟有什么问题的话,有一个人可能治,不用去医院。
文康灵机一动,做气息奄奄状:“哎呀,不行了,恐怕我的兄弟病入膏荒了。”
“哪有那么严重?只是夹了点皮。”
“要不你摸摸看。”
少华狐疑地看看他,旁边郭老太眯着老花眼:“小华,你快给他看看,别弄出啥毛病,不行就上医院。”
少华只好伸出手握住刚刚脱离危险的小家伙,轻轻揉动。文康登时如遭电击,魂飞天外,一股热流下涌。刚被拉链蹂躏过的小弟不顾伤痛,精神抖擞挺起头来。
少华一巴掌拍过去:“精神得很,没问题,不用去医院。”
文康哭丧着脸,只好自己动手虎摸安慰一番,下面的兄弟只好失望地躺回去。
折腾一阵儿,天已经亮了,郭老太下楼锻炼身体,少华打呵欠:“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连个裤子都不会穿,害得我一条新裤子就这么毁了。”
文康嘟着嘴听他抱怨。
少华叨叨不停:“……都怪你,天还没亮就搞出这档子事,害得我没睡够。”
“哼。”
文康很不高兴,一边用手安慰受伤的小弟,一边说:“你不是也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我怎么害得你没睡好了?”
少华瞪他。
“你打呼打得房子都要塌下来了,谁能睡得着?”
“你胡说。”
自认为很绅士的少华当然不承认这样的指控。
“当然了,你呼吸时房门都随着开合,呼声就象黑匣子里那个唱大戏的一样,到高处转几弯还甩出两个花腔。可惜的是这花腔跟杀猪似的,连鸟都被吓跑了。”
文康继续指控。
“而且还伴随磨牙放屁说梦话。”
“哎,十楼根本没有鸟……你……胡说……诬蔑……,红果果的诽谤……”
少华说不出话来,抓起沙发垫扔过去。
文康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