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安茂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你看看他,看看他!”
安茂走后,她才忍不住敲起了桌子,“他是在怨我不成?!”
身旁伺候的是苏妈妈,她给老太太换了茶。
“老爷最近都在为售卖衣裳头疼,许是真的忙。”
安老夫人更气了:“还不是安铮铮,公布什么配方,当真是要害死人!”
她又觉得心口不舒服,闻了闻空气,只觉得刺鼻,“点的都是什么香,熏得我头疼。”
负责的丫头畏畏缩缩地说:“老、老太太,凝神香早就用完了,这、这就是从前用的香呀。”
只是大小姐离了家,老太太房里是供不起凝神香这样金贵的东西了。
老太太觉得心口更难受了。
苏妈妈呵斥丫鬟:“还不快去看看老太太的药熬好了没有!”
扶着不舒服的老太太就去休息了。
老太太忽然问苏妈妈:“你说说,难道真是我错了不成?”
茂哥儿恼她,族人也怨声载道,可她安家不过离了个逆女而已。
苏妈妈在心里叹气,可不是吗。可她作为下人是不能说的。
“老太太心中有数,奴婢一个下人知道什么。”
她扶着老太太坐下,“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太太千万顾着自身才是。”
老太太自顾自道:“……我是没有错的。”
苏妈妈也放弃同老夫人交流了。
安茂出了府,要去酒楼。
其实除了生意酒宴,他是一贯吃断食丹就好的,只是从老太太那出来,难免心烦,心烦就想吃些甜口的东西。
一根树枝突然从边缘飞了出来,险些扎到了他身上,他抬手拦住了。
往周围一看,只见几个七八岁的女童修相互推诿。
应该是不小心扔到他身上的。
最后有个女童修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说:“伯伯,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
安茂也不跟孩子计较。
只是孩子玩树枝容易伤到,他掂了掂树枝问:“树枝危险,你们玩树枝做什么?”
那女孩见安茂和颜悦色,也就不紧张了。
“我们在练功法,但是树枝弯弯绕绕地,不平直,灵气不好控制。”
应该是刚引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