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真的好想火车啊!”
好有!
“寻,下次感冒我也能喝这个吗?”
寻抓抓脸颊,不好意思道:“这是最后一瓶,下次就得吃药了。”
“这样啊……”
海胆头小男孩一脸失望地缩回浴缸吐泡泡去了。
久等式神不回来的诅咒师感应着印记,来到深夜无人的湖边。
不,不是无人。
黑暗中,一点火光若隐若现。
有人在抽烟。
诅咒师猛地朝后弹开。
“是你吧!术师杀手!”
黑暗中,一抹如水的流光乍然亮起又迅消失。
“答对了也没有奖励。”
从尸体上得到线索的禅院甚尔,直接摸到了下达刺杀指令的敌人老巢。
拷问了一下,才现,是自己的头暴露了行踪——来源是不知道那次干活的时候,被对手割掉的头。
闻着头上的味道追过来,好死不死撞上回家的小鬼。
小鬼是他崽子,相似不是理所当然吗,没什么智商的咒灵当然分不清。
弄清楚缘由,禅院甚尔干脆地送对方轮回了——顺便用尸体找敌人的仇家领了个赏金。
“咒术师也好,诅咒师也好,都是麻烦的东西。”
手段层出不穷,像苍蝇一样,烦都烦死了。
出如此抱怨的男人,也懒得理睬背后的伤口,踩着一地月光赶回现如今的居所。
房间跟外面一样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无。
禅院甚尔疑惑了一瞬。
小鬼呢?
……
哦!想起来了,在隔壁女人那里。
熟门熟路地从门框上的缝隙里摸出钥匙开了门,甚尔踏进女人房间。
屋子里静悄悄的,被炉桌上的记本散着屏保的幽光,旁边是拆开的薯片袋子,和几本小孩子看的恐龙绘本。
卧室里,一大一小两个棉被包紧紧挨在一起。
一大一小两个脑袋也靠在一起,闭着双眼,睡得正香。
安静的房间,安静的睡颜,男人的心也跟着一起安静下来。
安静地将卧室门掩上,甚尔转道厨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一打开冰箱,就看到一个贴着纸条的盒子。
“to回来的甚尔先生,请吃。”
带着血痂的手抠开盖子,拿起一块扔到嘴里。
是酱牛肉。
好吃。
吃饱了坐在被炉边,暖烘烘的炉子不断传来舒适的温度,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
带着一背血污的男人就这么趴在被炉桌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午后。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暖气也开了,坐在被炉里的甚尔都热得冒汗了,背上的伤口激得一阵阵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