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喜欢他的。
白延兵高兴之余,见沈铃霖要转身回去时,他立即飞奔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和她都太过于高兴了。
前方一辆车飞疾而来。
他和她都没有现。
他激动于她喜欢他。
她愤怒于他把她认错!
就在千钧一的那一刹那。
沈铃霖的瞳孔收缩,惊恐万分的大喊声,“车!白延兵!”
白延兵没有转过头去看车距离他多远,他只是看着她笑容灿烂,随即纵身一跃,避开了疾驰而来的车。
因为他跳得太高,又太突然,还因为喜欢的姑娘就在眼前,满目紧张,担心的看着他……
他没有注意到脚下。
然后咯吱一声。
把脚扭了。
白延兵吃痛的皱着脸,看向沈铃霖,“铃霖,我……没事。”
沈铃霖气得手里的暖水瓶滚落地。
啪的一下摔碎了。
然后她气愤的走上前,一拳头一拳头打在他的身上,“白延兵!你这个混蛋!你找死,你找死!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就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刚刚多危险!你要死了,我到地狱也要把你抓回来!”
白延兵没有还手,她打他,他却满目深情的看着她。
大概是情绪太激动了。
所以沈铃霖忽视了自己的肚子痛。
然后一把将脚扭了的白延兵扛上了肩,带到了医务室去,然后又回去把玻璃碎片扫了,还把打湿的毛线套子取下来。
这毛线套子可是白延兵织的。
鬼知道他一个男同志怎么这么厉害,会做饭,会织毛线套子。
沈铃霖心急,狠拧了一把毛线套子,把里面的水拧开,没注意到毛线套子里的玻璃渣子,扎得手有些疼,还渗了一点血。
这种小伤。
她是从来不会在意的。
可白延兵要看到,肯定要紧张坏,又是消毒,又是这不让她碰,那不让她碰的。
沈铃霖想着,忽而就笑了。
能嫁给这样的人,把她当女儿一样宠起来,照顾起来的人,她还有何畏惧的。
就像大哥,明明知道嫂子以前得的是不治之症,他还是喜欢她。
他和她说,哪怕你嫂子只有两三年的寿命,我还是想娶她。我的余生只想与她渡过。
喜欢便是喜欢,不参杂其他。
沈铃霖现在明白了,她喜欢他,愿意为他折了自己的翅膀,不再去飞翔,只待在他的身边。
沈铃霖再回到医务室的时候,医生给他处理好了,还说了几句,“这个脚最近几天不能用力,这药得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