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是一张浅蓝色的大床,在女人细碎的呻吟中,床头暖黄色的灯光显得暧昧而又妖冶。
床上是躺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少女,裁剪恰到好处的鱼尾裙把女人的线条勾勒得更加明显,细细的吊带已经退到手肘,白嫩圆润的乳房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随着女人难受的呻吟细细颤抖着。
仔细看就会发现女人的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她咬着红唇尽量不让呻吟泄露。
可是紧紧并拢不断摩擦的双腿出卖了她,削葱般的手指把床单抓皱了几遍依旧不能缓解她的欲望。
而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锁骨清晰可见,腹肌若隐若现,他似乎不受床上女人的影响,正慢条斯理地用剪子修剪桌子上的一堆花朵。
有玫瑰、月季、虞美人、小雏菊……
只是男人的修剪方法似乎有些奇怪,他将花梗尽数裁去,每朵花都只留下了靠近花朵的几片叶子和差不多一指长的花梗,将裁剪好的花一一放进透明的液体中泡着。
等处理完最后一朵花男人仿佛才如梦初醒,察觉到床上还有个被欲望折磨的女人。
他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床走去,只是胯间的欲望似乎比他本人更加诚实。
“阿虞,你怎么那么不乖呢,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吗?”
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从昏暗中穿过层层空气传来,可是被欲望折磨疯了的女人根本听不进去。
要不是助手查到沈虞去了c市某个酒吧,趁被下药的她还没被那个居心叵测的男人拐走前送了回来,恐怕他的阿虞现在正在别人胯下承欢呢。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抚上女人的脸庞,将她濡湿的碎发拨开,一双漂亮却沾满欲望的眼睛露了出来。
“唔”
。
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女人舒服得喟叹,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两人还在冷战,绝对不能向他屈服,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贴向了带给她冰凉快感的肌肤。
“难受吗?难受的话就求我。”
男人抓着女人的手覆上自己勃发的欲望。
“求我干你。”
最后这几个字他是贴着女人耳边说的。
“唔,不。”
她已经尽力咬紧牙关了,可欲望还是从口中钻了出去。
“那么倔可是要吃苦头的。”
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小腿摸到了内裤,又湿又热又黏,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故意,男人的指腹隔着内裤如羽毛般扫过花蒂。
女人全身顿时像过了电,“呃,不要。”
“小骗子。”
看着湿哒哒的掌心男人轻笑。
“阿虞要是真的不想要,那我也不勉强,咱们来插花吧,阿虞喜欢什么花?”
带转轮的桌子连带着上面满桌被处理过的鲜花被拖到了床边。
沈虞半睁开眼睛看着这些被剪废了的花不明所以,她刚刚小泄了一回,恢复了些许清明,但欲望挥之不去,还没彻底离去,她当时就不应该不设防喝下那杯酒的。
“阿虞不说,那我就自作主张咯,我们先试试玫瑰吧。”
顺着顾晏泽的话思考,沈虞还没找到花瓶在哪里,只觉得身下一凉,她刚买的鱼尾裙就这么被顾晏泽暴力撕毁了,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顾晏泽!你干什么?”
“插花啊,阿虞不是不想和我做吗?那我们干点别的分散你的注意力吧,否则看阿虞难受我会心疼的。”
男人自顾自说着,随后便挑了一朵蓝色妖姬。
当大腿根被男人压住,几乎已180°的角度打开时,沈虞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说的插花是什么意思,他原来是想把花插在自己下面。
“顾晏泽你放开我!”
沈虞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顾晏泽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起身的可能。
“不放,阿虞你你可别挣扎太剧烈哦,否则这花梗要是插伤了你下面的花壶我会心疼的。”
随后男人的左手抚上沈虞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右手则是拿着那朵蓝色妖姬在花穴上游走。
他小心地捏着花梗,轻轻扫动,让每一片花瓣都沾上晶莹的花蜜,对着蜜道稍稍用力,就连藏在最深处被蓝色花瓣保护得很好的花蕊也沾满了蜜汁。
“啊……顾晏泽不要。”
这种如蚂蚁啃噬的瘙痒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让沈虞更加难受了。
“阿虞的蜜汁好香,你闻闻。”
男人将花朵递到她笔尖,花香伴随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沈虞一抬头就看见了男人鼻尖上的晶亮,他闻过了?好羞耻,她将头偏到一边不再看他。
顾晏泽也发现了沈虞的小动作,愉悦的笑声从胸膛发出。
“阿虞放松,我要开始插花了。”
男人话音刚落,沈虞就感觉有一个细长的异物进入了自己的甬道,那种没有温度细细硬硬的感觉太陌生了,她忍不住缩紧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