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来劲儿了”
谭泽尧把抹布一丢,在床头柜里摸了半天,拈出一物来,“还记得你的承诺吗宝贝儿”
凌方平瞥了一眼,脸立马就黑了“我失忆了。”
“失忆了”
谭泽尧扑过去压倒他的小孩儿,“没关系,我记性好得很。你承诺过要好好抚慰它,次数大于等于1oooo。”
凌方平“”
他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咬着牙心想谭泽尧你等着瞧,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拿你当橡皮泥捏跳蛋在他眼前晃荡了两下,出清脆悦耳的磕碰声,凌方平紧紧闭上了眼。
看着那小孩儿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动,双颊绯红的样子,谭泽尧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用食指描摹他的唇形,顶开他的牙齿,逗弄他的小舌。
凌方平气得浑身抖,攒足了力气上下牙狠狠一合臼齿和臼齿激烈碰撞出清脆刺耳的咔嚓声,酸痛从牙根一路直冲到后脑。凌方平捶床大骂一声“靠”
谭泽尧趴在床边拿着手机,两条长腿仍然霸道地压在他身上“妈你听错了,小俞戴耳机听评书激动了,正捶床叫好呢。”
凌方平“”
“对对他就是少年老成,别看他一副弱智儿童样儿,爱好跟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差不多。”
你他妈才是弱智儿童你奶奶才跟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差不多凌方平在谭泽尧后腰上猛锤一记。谭泽尧左手背过来摁住他的手“嗯嗯,妈我知道了,我哪儿敢欺负他呀,小孩儿凶得很哟,今天差点把房子叉啊”
凌方平趁谭泽尧不备把他两条腿一掀,于是谭泽尧“扑通”
滚下了床,额头撞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手机在床头柜上狠磕了一记“没没事。妈你听错了,是重金属摇滚,小俞耳机刚刚漏音了就漏了两秒钟。嗯嗯,没事,我身体好得很,没犯。妈你放心吧。”
凌方平打开床头柜,拎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拈住袋底一抖,咣当当掉出一大堆东西来。只瞥了一眼,凌方平就捂着额头嘴角抽搐“谭泽尧你变态,你太他妈变态了”
满地的情趣手铐、、润滑剂、双t内裤、g点套、乳夹让凌方平脸刷的一下鲜艳欲滴,理智砰地一声炸开,整个人都抓狂了。
谭泽尧继续欲盖弥彰“没,他说梦话呢。嗯,他最近经常在梦里骂我。妈你知道的,小孩子脸皮薄,多做两次啊没事没事,我用左手倒水,不小心洒了。”
凌方平掀起谭泽尧的衬衣,快准狠地伺候他胸前两点。谭泽尧伸手来挡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咔嚓”
一声锁在了铁艺床头上“我们都很好,妈你不用特意来看我们。这周末我就带着小俞去嘶没有没有,我脑袋磕床头上了,嘿嘿嘿今晚是挺背的。”
凌方平拧开润滑剂,往谭泽尧小腹处滴了几滴,瞥了一眼标签,啧啧,他妈的竟然是冰感的。凌方平解开谭泽尧的腰带,扯了两下裤子没扯动,从抽屉里摸了把剪刀出来,三两下裤子内裤都成了布条。
谭泽尧这下彻底不敢动了,用眼神示意凌方平把剪刀拿开“没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儿困了,有点儿走神。妈我很多年都不踢被子了。”
凌方平好不容易得了这报仇雪恨的机会,哪会轻易放弃,他用剪刀威胁谭泽尧翻过身去,唔,身材真不错,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肌肉结实却不夸张,正是他凌方平最欣赏的类型。
血瞬间冲上头顶,凌方平掰开两瓣浅麦色的丘陵,润滑剂果断捅进去,死命一挤。谭泽尧线条完美的背部猛地一抽,头抬起来磕在了床头柜上“没这回不是我磕。小俞睡觉不老实,翻身的时候脚磕床头柜上了。没醒,嗯。”
凌方平把跳蛋拎过来,胡乱塞进去,一推开关,没反应;再推,还是没反应。难道是没电了凌方平从地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拣出一个充电线,试了试长度不够,跑厨房拽了个插排过来。
“嗯,好的周末见,晚安。”
凌方平按在开关上的手被人攥住了,谭泽尧咬牙切齿道“反了你,啊”
凌方平一骨碌翻身上床,拿被子捂住头不动了。
等谭泽尧处理好惨不忍睹的家和同样惨不忍睹的自己,凌方平已经睡得跟个小猪一样了。
事实上凌方平装睡装得很辛苦,因为谭泽尧的爪子一直搁他屁股上甩都甩不掉,在真睡与假睡之间折腾了半夜沉沉睡去。早上谭泽尧起身做饭,凌方平继续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大米粥的香气弥漫,窗前明亮的光线突然一暗,耳边是谭泽尧带着笑意的声音“宝贝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装睡的时候真诱人,我都快忍不住要把你拆吃”
凌方平“嗖”
地一声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谭泽尧捂着被撞痛的下巴“我诈你来着。”
凌方平揉了揉额角“”
周末的时候谭泽尧冒着被交警逮住的危险,开车带凌方平去秦月家。孩子的事情谭泽尧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秦月解释,只好暂时交由吴子成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