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梗已经给雨水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再要是闹出傻柱打人逼捐的事情。
可就真连累到了雨水。
傻柱也算精明。
知道这时候要装可怜。
“王主任,这些事情都是一大爷指使我做的,您也知道,在我们四合院,一大爷那真是一言九鼎,我也不敢不听啊。”
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傻柱不惜把易中海让他接济秦淮茹的那些昔日隐秘给讲述了出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易中海倒霉总比我倒霉强。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成了寡妇,一大爷当天晚上找到我,跟我说,院内就我一个老实憨厚的人,说秦淮茹当了寡妇,贾张氏是个老寡妇,让我帮忙给带剩菜,我说我接济不合适,一大爷还训斥我,说我自私。”
周围众人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王主任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道理易中海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却还要傻柱帮忙接济秦淮茹。
其心可诛。
就傻柱的问题,已经成了他们街道的老大难,本以为是自己拎不清,亦或者何家人喜欢寡妇的基因在作祟,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人祸,你易中海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人,安排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光棍接济三十出头的寡妇。
两人真要是走到了一块。
也没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关键两人没走到一块。
“前几天我找到了一大爷,跟一大爷说,说秦淮茹进厂四五年时间了,月工资涨到了二十七块五,他们家五口人,人均月收入五块五,我也大了,总不能不娶媳妇吧,您是不知道,一大爷对我又是一顿训斥,说我做事情半途而废,让我继续接济秦淮茹,还跟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做人要堂堂正正,别的不说,就说钱款,这些年零零散散借给贾家五百多块,我找秦淮茹要,一大爷还说我冷血,说我要逼着贾家人去死。”
原本看傻柱不顺眼的那些街坊们,听傻柱这么一说,心里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对傻柱的可怜之情。
这他m是被易中海给算计了呀。
要不是傻柱说了这些实话,街坊们都以为傻柱激了家传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抛去几家有数的富裕人家,哪家日子不是紧巴巴的,秦淮茹家的生活依着某些条件来计算,二十七八户的街坊们中,绝对排在了前五位。
傻柱这个人,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秦淮茹家及后院的聋老太太。
东西不分无所谓。
谁让东西是人家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问题是傻柱有点犯混蛋。
可现在这么一解释,都觉得傻柱有点惨兮兮,自始至终被易中海当傻子一样的算计着玩。
别人还好说。
许大茂第一个忍不住了。
跳出来说道“傻柱,你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你脖子上扛着的是夜壶吗?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天天跟秦寡妇纠缠在一块,到猴年马月都娶不上媳妇,一大爷这是故意算计你,故意让你背上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你呀,一辈子打光棍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傻柱纯装傻充楞,“一大爷说这是街坊们心善的体现,院里就我有条件帮扶秦淮茹。”
“男未婚,女寡妇,你想想这里面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