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失笑:“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宋安安这才想起看时间,她轻轻“呀”
了声,小声嘟囔:“也没干什么,怎么都快十二点了……”
“嗯,快十二点了。”
江恒顿了顿,微倾下身,“你把一个男人留在家里,合适吗?”
宋安安语塞,耳朵泛着红。
她故作淡定地“哦”
了声:“哥哥,我相信你。”
“……”
江恒舔了舔后槽牙,气笑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
他睨了她一眼,抬手,将她微微有些松散的领口往中间拢了拢,“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说完,他拍了拍宋安安的脑袋,径自转身离去。
直到“哐当”
关门声响,宋安安才回过神来,血气上涌,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
啊啊啊啊啊啊——
他到底在说什么骚话!!!
什么叫。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宋安安捂住扑通乱跳的胸口,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整个人“扑通”
一声砸进沙里。抱枕被她的动作带的弹跳起来,正好砸在她脸上。
她抬起手,把抱枕按在脸上,毫无意义地尖叫了两声,用力蹬了蹬腿。
片刻后,她浑身脱力的从沙上滚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吊灯。
心跳声不断在耳边放大、扩散,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宋安安抬起手臂盖住上半张脸,重重地呼了口气,随后嘴角咧开,露出个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
因为江恒的两句骚话,当晚,母胎so1o宋安安做了个不那么纯洁的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忆着梦里暧昧不清的画面,她整个人仿佛烤熟的虾子,从脚趾尖一路红到了头丝。
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冷静了许久,宋安安才慢吞吞的起身,脸上依然带着可疑的红晕。
她踩着拖鞋,懊恼又羞涩地往卫生间走,嘴巴一鼓一鼓的小声嘟囔着听不懂的话,宛如一只骂骂咧咧的小猫咪。
刷牙时,宋安安不经意的一抬眼,看到镜子里布满春情的一张脸。
她猛地将湿漉漉的手掌拍在镜子上,恼羞成怒地在心中誓,在把这件事情彻底忘记之前,她绝对不和江恒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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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宋安安接到周黎的电话,拿着外套起身出门。
为了见郑老,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毛茸茸的白色毛衣,搭同色毛呢短裙,下面配一双简单的长靴,头用丝带绑了个蝴77。ZL蝶结,乖巧中又不失温婉,正是老一辈最喜欢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