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杲也没想到,刚才他那一下子,竟然直接将面前的这个高句丽军队的主官给掼死了,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高句丽的主官叫什么名字。
有几个高句丽军官被逮了个过来,他们看到地上那乙支文礼的尸体,也是一阵惊骇。
乙支文礼是乙支文德的堂弟,但是一直被乙支文德所看重。
乙支文德甚至把这乙支文礼当成了他们家族繁衍的希望,实在是乙支文德的儿子都没有乙支文礼那么有才华。
如今乙支文礼竟然死在了这里,怎么可能让他们不感到惊骇。
在场的隋军军官们也已经感觉到了有点不太对,恐怕刚才死掉的这个高句丽将军很有来头。
秦琼在战马上看着面前的这几个高级军官问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高句丽人中很多都会说隋朝的官话,高句丽军队中唯一还剩下的一个郎将,闻言还有几分犹豫,不太想出卖一个死人。
薛仁杲有些不太耐烦,旁边的秦琼走了出来,拿出了手里的横刀,一刀就把那郎将给砍翻了。
薛仁杲看向下一名高句丽军的校尉,说起来也真有意思,高句丽的军队制度基本上就是全盘照抄的隋军,连各种官职都是一样的。
“这人是什么身份?”
那校尉没有丝毫的犹豫,毕竟这乙支文礼都死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回禀二位将军,这位便是我们的将军,也是我们大将军乙支文德的堂弟,名叫乙支文礼。”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隋军将领都出了惊呼的声音。
他们也都听过乙支文礼的名字,之前追他们追得最猛的,就是这乙支文礼麾下的军队了。
薛仁杲听到这话有些懊悔,他也没想到刚才那一下,竟然直接把这乙支文礼给杀了。
他本人倒也不至于那么厉害,也不能真的单手就把人给摔死了,主要是他借助了坐下战马的度,顺势将这乙支文礼扯下来的。
如今听说他不小心摔死的,竟然是一条大鱼,薛仁杲怎么可能不心疼。
这活着的乙支文礼,跟死了的乙支文礼,价格可不一样,若是能把这活的乙支文礼扯回到隋朝的国内,这份功劳起码能增设三分。
事到如今,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没什么好再想的了。
薛仁杲转过头来看下秦琼,说道∶“这乙支文礼的头颅,你们可以好好保存着,拿点石灰腌一腌,到时候把他拿回到长安,这是一份不小的功劳。”
秦琼也是振奋,当场应下。
旁边一名右御卫的郎将走了过来,对薛仁杲拱手一拜说道,“将军,我们这一次又杀了两三千高句丽的军队,要不要把他们的尸体拖在一起,重新堆成一个京观。”
薛仁杲坐在战马上瞄了那郎将一眼,看得那郎将都有些不好意思。
薛仁杲也是感觉到一阵头疼,这些右御卫军队未免对堆京观有些太过于热衷,让他一个如此变态的人,都觉得有些变态了。
但是薛仁杲摇了摇头,说道∶“不必浪费这时间了。”
“之前我们堆那京观,那是为了给乙支文德看,想要惹怒他,让他做出一些不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