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过徐安雅向电梯走去,迎面又遇上时越从电梯里出来。
刚好,她拉住时越,低声道,“时越,拜托你一件事,我来过的事情不要和席皓御说。”
“啊?为什么?你这声音怎么了?你是和四爷闹别扭了吗?”
“反正我来过的事他记得就算,不记得就不要说,我先走了。”
时越看着纪云熙进了电梯,门也关上,上面的数字很快慢慢往下降,他很疑惑,这昨晚是生了什么吗?四爷都醉成那样了,也不可能起来和她闹别扭吧?
“时越。”
徐安雅的声音让时越回了神,他转头看过来,见她就站席皓御的房间门口。
他走了过来,“安雅,这么早啊?”
“嗯,想上楼去吃早餐的。”
徐安雅直勾勾的盯着时越,应该说盯着他手中的房卡。
时越准备把卡放在门锁上开门,见徐安雅还站在一旁,不禁转头问道,“你不是说要去吃早餐?”
“呵呵。”
徐安雅略显尴尬的干笑两声,扯开话题道,“不知道皓御醒了没,我跟他问声早安。”
“应该还没醒吧。”
时越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刚好就是席皓御打的。
时越看着来电显示不禁皱眉,没接听,赶紧用房卡打开房门。
徐安雅见势也跟着进了房间。
时越没功夫管她,他隐约觉得自己危险了,是要被挨骂的。
里边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他硬着头皮过去敲门,“四爷,您找我?”
“进来!”
隔着门都能感受到那道声音的愤怒。
时越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慢慢扭开了门把手,进了房间又把门关上。
房间内,席皓御穿着睡袍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窗帘全部拉开,窗也打开,清晨的风微凉。
“昨晚怎么回事?”
席皓御转头看向时越,目光如刀锋般锋利,令人不由得心中颤栗。
“昨,昨晚您喝醉了,您都不记得了吗?”
“我是问你,那丫头为什么会来这里?”
席皓御的语气极冷,深黑的目光冷冽的瞪着时越,“敢说谎你就真的去非洲养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