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现在对他没兴趣了。”
沈黛怡选择揭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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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过后,天气回暖了些,光秃秃的树枝冒出了嫩叶。
沈黛怡单数会去医馆会诊,平日里会在家里钻研学习外公柳问生行医多年留下来有关中医的书籍病历,里面有很多,她没见识过的疑难杂症,而外公不仅治好了,也留下了药方,除此之外,要么就是捣鼓她的药田,要么就是在家里睡懒觉。
周日,她心血来潮想去听昆曲,便买了票。
沈黛怡穿着墨绿针织长裙,披着大衣,耳环是浅绿色的宝石,外面一圈小珍珠点缀,颇具年代感,她踩着高跟鞋从楼上下来。
客厅沙上,坐着她的弟弟沈岸,沈岸比沈黛怡小三岁,京北大学大四,今年马上要毕业了,是沈家唯一一个不从医的反骨头,父亲就他一个儿子,还不子承父业,父子之间关系不太和谐。
沈岸念的是计算机系,创业了,沈家没给他任何资助,还断了零花钱。
沈黛怡倒是想把她的零花钱塞给他支持他创业,只不过,沈岸没要。
沈岸昨夜熬了通宵搞程序,早上被叫回来一家人吃午饭,饭后,他窝在沙上,闭目养神,穿着黑色卫衣,眼底有淡淡青黑,但并不影响他的帅气,他的五官眉眼跟沈黛怡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的五官不柔,是锋利逼人的,还有些华丽妖冶。
“岸岸,你怎么不上楼睡?”
姐弟俩感情好,沈黛怡关心问。
沈波岸睁开眼“我下午有事要谈,听妈说你跟宋执谦相亲了?”
他就是听说了这个事情,专门在楼下等沈黛怡下来问问的。
“嗯。”
“他不靠谱。”
沈岸嗓音懒洋洋,“天天跟女明星炒绯闻,身边一堆莺莺燕燕,配不上你。”
沈黛怡眉眼含笑“晓得,我没那个意思。”
两人是一块出去的,中途,沈岸还打了一个电话,是在问对方考虑不考虑投资。
此时,京北最气派豪华的会馆里,白天,整栋建筑,远远一看,恢弘奢华,到了夜里,纸醉金迷,来这里的,皆是京北非富即贵的人物。
天未黑,一处包厢里,几个阔公子聚在一起打牌,动作不敢太大声,生怕惊扰了坐在暗处闭目养神的男人。
宋清衍中午在这里有一场饭局,喝了不少酒,下午还要同人洽谈生意,懒得回公司,便在这里停留休息一会
有一位阔少带来的女伴目光小心翼翼的瞥向暗处。
只一眼,就很难再挪开视线。
宋清衍靠着沙,长腿交叠,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则随意的落在沙上,不愧是让人看了想入非非的一双手,男人骨子里的矜贵从容,拒人千里的疏离感,就是诱人犯罪的因。
傅伯棠手里拿着纸牌,语音是点的扩音“把合同准备好,来夜色会馆,你们团队开的游戏,挺有意思。”
“傅总挺有眼力见,难怪你挣得盆满钵满。”
傅伯棠笑了出声“你小子真有意思,上次就想问你了,你沈家代代从医,你是怎么想着搞游戏开的?”
沈岸漫不经心回“想搞就搞了。”
傅伯棠嗤了一声“不想说算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沈黛怡一直注意外面,见沈岸没有降的意思,她提醒“岸岸,大戏院到了,再开要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