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运天抬起他一条腿,龟头顶在洞口处戳刺,另一只手按在他的乳头上打转:“太子妃可吃饱了?吾这儿还有根肉肠,要不要吃?”
陈兴宁双手勾着太子的脖子,讨好地亲亲昭运天的下巴,说道:“求太子怜惜臣妾。”
大鸡巴顿时一插到底,太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太子妃反应则大得多,整个人都在发抖,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
“殿下…殿下…啊……”
陈兴宁无措地叫着。
“太子妃可满意?”
昭运天抬起陈兴宁的下巴,舔吻着他红红的嘴唇,犹不过瘾,舌头立即侵入,勾着陈兴宁的软舌与他交缠。
“嗯额…满嗯满意…哈啊啊……”
舌头被勾着玩弄,陈兴宁艰难地回话,涎水从嘴角溢出流至下巴,滴落到自己的胸膛上,已经沉迷在房事之中。
昭运天下身的动作并不快,肉穴第一次挨操,还是太紧了,他耐心地用鸡巴操开穴肉,一点点地深入。嫩滑的穴肉紧咬鸡巴,不让它退出去,贪婪地吮吸着鸡巴吐出来的黏液。
昭运天被吸的舒服极了,笑道:“太子妃这后穴真是极品,咬着我的肉棒不放,难道就这么爱吃肉棒吗?”
“喜欢啊啊~喜欢殿下的肉棒嗯嗯额啊~”
陈兴宁磕磕绊绊地说着骚话:“殿下操得臣妾嗯嗯…好舒服啊啊嗯啊~”
陈兴宁尖叫起来,原来是昭运天加快了速度。鸡巴毫不留情地干着初经人事的肉穴,似乎是要这个骚穴记住挨操的滋味,要它一想到鸡巴就吐骚水等着挨操。
很快太子妃就承受不住射了第二次,但是这次昭运天没有停,操穴的速度不减,还笑话他:“这才刚开始,太子妃就射了第二次,待会要是没东西射了可怎么办呢?要不吾将你这肉棒绑起来吧。”
“嗯啊啊啊殿下啊啊啊…慢点呜呜嗯啊啊啊~求您…嗯嗯啊慢点操啊啊啊……”
陈兴宁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头发都摇散了,被水打湿的发丝黏在身上脸上,被操得眼中泪光闪烁,好不可怜。
昭运天被这可怜的模样勾引,慢了速度,勾着人细细亲吻着。陈兴宁热情回应这个吻,缓过劲后穴里又不满足这个速度了,还想要快些,再操快些。
只是这样的请求他说不出口,便微微挺动下身,迎合太子操穴的动作。只是可怜了小肉棒,在昭运天的腹肌上摩擦着龟头都擦红了,如果不是有池水的润滑,只怕要擦破皮。
“太子妃是不是发骚了,怎么在吾身上磨鸡巴呢,亏吾还可怜你放慢了速度。”
昭运天慢悠悠地插着,就是不满足他。
陈兴宁脸都憋红了,被这话一激,不管不顾地浪叫道:“啊啊啊是啊,臣妾发骚了啊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才行啊啊…殿下操操臣妾的骚穴吧嗯啊,骚穴太骚了,要狠狠地操啊啊啊!”
昭运天自己也忍得辛苦,当下便不再捉弄他,狠狠操干起来。有池水的隔绝,听不见抽插的噗嗤声,倒是哗哗的水声愈加激烈。
陈兴宁被操得爽极了,嘴里不断呻吟着,脸色潮红,嘴巴微微张着喘气。
昭运天见了,伸两根手指进去搅弄他的舌头。
陈兴宁顺从地舔起夫君的手指,尝到丝丝腥味,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昭运天说:“这是方才插过你骚穴的手指,太子妃,自己的骚水滋味如何?”
昭运天立即感受到肉穴开始剧烈的收缩。他笑着狠操,将收缩的肉穴又一次操开。陈兴宁的浪叫升了一个度,恐怕院子里的下人都听着了。
就这样操了几十下,陈兴宁猛地挺身,下体射出白浊,那股白浊喷势过猛,竟冲出池水落在两人身上。
然而还没结束,太子妃突然乌咽着哭出声:“臣妾被殿下操坏了……”
昭运天挑眉,有些不解,就见陈兴宁的肉棒吐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散入池水中,原来是被操得射尿了。
陈兴宁羞愤欲死,又怕太子发怒,声音有些颤抖:“殿下息怒,臣妾……”
昭运天亲了亲他,又加深了这个吻,边操边说:“太子妃竟然这般天赋异禀,第一次挨操就被操到射尿,爽不爽?”
“爽……被操到射尿好爽啊啊啊~”
体内的肉棒速度更快了,陈兴宁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白,浪叫着说出心里话:“还想要被操尿啊啊啊~殿下操我呀啊啊啊……”
昭运天再也忍不住,在陈兴宁越来越紧的穴里射了出来,说道:“还想被操尿吗?太子妃的尿已经射完了,怎么办呢?吾这里还有一些,射给太子妃好不好?”
陈兴宁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迎合太子,叫道:“啊啊啊好啊啊……殿下射进来,尿在臣妾的骚穴里啊啊啊~”
“那太子妃可接着了。”
陈兴宁的骚点刚被精液冲刷完,爽得忘我,突然一股更猛烈的液体打在骚点上,整个人爽得晕了过去。
昭运天及时捞住他,腹部感受到一股热流,一看,陈兴宁居然又尿了,哪怕人已经晕了过去,肉棒还抽搐着吐出一股股黄色液体。
陈兴宁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睁开眼的时候,太子正好进来。他想到自己居然被操得晕了过去,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同时,又为太子的能力感到心惊,怎么也不敢看太子殿下。
昭运天直接坐到床上,态度温和地说道:“昨晚是我太放纵,让你受累了。”
“都是臣妾无用……”
陈兴宁紧张地摇头说道,还未说完,就被昭运天揽进怀中。
昭运天亲亲他的脸颊,笑道:“你是初次,那样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休息得如何了?再过一会就要进宫给母后请安了,能撑住吗?”
这陈兴宁怎敢怠慢,连忙起身准备。他在更衣室内正等着仆人拿衣裳进来,却不想来人是太子殿下。
见太子殿下要给自己更衣,陈兴宁受宠若惊,连忙后退直呼不可。
“过来。”
昭运天提着衣服,站着没动。为了防止中了他人算计,他一直禁欲,饮酒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十多年了终于开荤,正是最想疼爱伴侣的时候,哪里容得陈兴宁拒绝。
见太子如此坚持,太子妃乖乖的走了回来,张开双臂任太子动作。回想起床时身上的干爽,应该也是太子为他清理的。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甜意。
穿戴整齐,两人坐上马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