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很好的,他想。
“不一样,那天亲的眼尾。”
虞京臣像是在回味,“还夹杂着你间的玫瑰香。”
玫瑰陷阱的香味是冷艳的,但傅延乐的面皮很烫,虞京臣在那一秒间的轻吻里遭受了冷热交杂的折磨,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不一样?”
傅延乐震惊地看着虞京臣,“那你还要亲哪里?”
虞京臣用行动回答了他。
主题曲骤然停止,风都被挡在窗外,傅延乐在万籁俱静的缝隙里尝到了虞京臣唇间的蜂蜜味。他在这一瞬间胆怯地后退,却被虞京臣一手按住了背。
傅延乐无处可逃,连微张的嘴都不敢合上,匆忙地做好了被肆意进犯的准备。但是,虞京臣却没敢放肆。
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钟,没有热辣的交融,纠缠的推拒,只是轻轻地贴合而已。虞京臣像最贫穷的小孩,受到怜悯才得到一颗棒棒糖,他不敢狼吞虎咽,而是将它当做珍宝,只敢用唇贴着,用鼻子去闻糖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既品尝它的味道,又能永远怀揣它。
傅延乐乖得像糖,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虞京臣微微后退,哑声问:“生气了吗?”
“……”
傅延乐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生气。”
虞京臣放在傅延乐背上的手微微蜷起,正要说话,就见傅延乐垂下眼,谴责似的说:“你刚才抽雪茄了,我闻到了蜂蜜的味道。”
“……抱歉。”
虞京臣顺毛似的摸了摸傅延乐的背,“我很少抽。”
“没关系,没、没事的。”
傅延乐信誓旦旦,“我很大度的!”
虞京臣哑然失笑,夸奖道:“延乐是世界上最大度的小孩。”
“谢谢。”
傅延乐的余光现了一个大秘密,连忙急切地转头,指向屏幕,“播完了!”
快放我走!
虞京臣转头,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说:“录了两天,剪出来这么短。”
“一期综艺差不多就是一个半小时左右,有些片段和采访会放在花絮里。”
傅延乐说,“星期一我就得去录第二期了,好在录制地就在南都,不用跑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