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爸一直叮嘱我们保管好作为模型的钥匙。”
穆琛争辩,“钥匙一直在我们手上,他根本不可能打开铁箱。”
“我们不排除他手上有备用钥匙的可能。”
刘局说。
“你们这是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怀疑别人。”
邢文说。
“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在他身上,确实有足够多的迹象引起我们的怀疑。”
刘局淡定地回答,“我希望二位无论何时,都能尽最大努力做到公正。”
刘局的意思是,不要私加包庇。
穆琛彻底气炸了,刚才刘局再度带人到访,他就直接缩楼上没下来,放邢文一个人应付去了。
“你觉得,他去哪儿了?”
穆琛吃完放下碗筷,冷不丁问了句。
邢文摇头,他确实毫无头绪。
“他就学不会提前跟我打个招呼。”
穆琛抬起头,看着邢文:“你跟他一个样,不打声招呼。”
邢文也看着他,能察觉到有什么剧烈的情绪正在穆琛眼底翻涌,但始终看不明白。
“别想了,休息会儿。”
邢文起身收拾碗筷,想了想说:“你想不想喝点儿什么?”
“喝什么?”
穆琛扒在椅背上,明显起了兴,“你会做?”
“只要有材料,你想喝什么都行。”
邢文说,“我奶泡打得好,还可以拉花。”
这是之前读书的时候到咖啡厅打工学会的,虽然因为脸的缘故做不了服务员,但幸好他手巧,安插进吧台很快就上手了。
“点餐呗,随便点。”
邢文检查了一下冰箱,“没材料没关系,我们穆败家一个电话,让人马上从牙买加运咖啡豆来——”
穆琛一愣,直接笑了:“那就。。。普通的白咖啡吧。”
“没难度。”
邢文摸过围裙系上。
“那给我拉个花。”
穆琛往后看。
邢文人高马大的,穿上围裙有种奇妙的反差萌,每次穆琛都忍不住多瞥几眼。
身材好,臀还翘。
如果是像那晚那样脱完了,就围个围裙。。。
可惜那实在醉太厉害了,都没来及仔细欣赏,穆琛默默摸了摸鼻子。
邢文低头磨咖啡豆,猛一回头现穆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看什么?”
邢文敲了敲石板案台,“过来洗碗啊,结了婚得共同承担家务活儿的。”
“我没洗过碗。”
穆琛诚实地说。
“那哪儿行。”
邢文知道对方心情变好了,稍微放心点儿,“我现我对你太纵容了,还天天给你做饭。。。现在规矩改了,以后不劳作就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