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光阴仿佛流逝的特别缓慢呀!
那个热辣辣的红太阳,挂在西边山巅上,迟迟不肯落下去?还有那个圆脸似的白月亮,也迟迟地不愿意升起?
其实,天还是那个天,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月亮更是那个月亮。这仅仅是刘青青一个人的感受而已。他嫌今日过得特别慢的原因是因为今晚要轮到他到入洞房,轮到他做新郎官了。他才有这一副猴急的神情。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可圈可点的。
入夜。刘青青也不刻意打扮,他不用顾及兄弟们异常的眼光,他们爱怎样看就怎么看吧,他招呼都不打一个,居然目无旁人地步入了洞房。
入自己的洞房,让别人去说吧!刘青青洒拓地寻思道。
刘青青表现得非常老练与成熟,真所谓的“老气秋横”
是也。刘青青不亏为一兄之长,这个兄长自然要除吴飘飘之外。从前是,现在不是了,因为吴飘飘已经变性了,当上他们大哥了。
刘青青用不着跟杜看儿多费什么口舌,也用不着多费周折,很快,一男一女便粘糊与温存上了!
洞房里的那一对花烛,在锡台上高高地竖着,熊熊地燃着,照得房内亮堂堂一片,映得人眼明晃晃晃眼。花瓶里养着的大红花,全套家具的漆色是紫红的,茶几上桌上的罩布也是大红花布,门帘和窗幔也是红底子带一些小白花朵,真乃一派红红火火的喜庆的气氛。
锦丝织就的罗幔帐已经放下来了,那对镂龙描凤的金钩子垂在大晾床床头两侧,无风自动,轻轻地晃荡,如人在摇头晃脑的,十分的踌躇满志,得意洋洋。
在轻荡的罗帐下,一对新人正拥衾半躺半坐。那大红色的锦缎棉被包裹着他们的x身x体……什么叫“一见钟情”
、“相见恨晚”
?什么叫“水*融”
’、“如胶似漆”
?在他们的身上都能找到最佳的答案。
前一刻钟,进来时,刘青青见杜看儿还是用红头巾盖着她的脑袋。
刘青青微微一笑,跨上一步,随手揭去她的红盖头,用力扬手一抛。只见,那红头盖飘飘洒洒飞上天去,又飘飘洒洒地落下,最终落到了到茶几上。
杜看儿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笑了笑,笑得妩媚而动迷。
刘青青已经把这笑意镂在心里。
就这样,他们面对面地站着,她的眼睛凝视着他的眼睛。
在众兄弟里,刘青青年龄最长,成熟最早,因而他对感情生涯也懂得比兄弟们要多得多。
刘青青已经些急不可耐,早想对风姿绰约的杜看儿独钻鳌头,把这个迷惑男人的狐媚拿下了。说实在的,当时,他还想在吴飘飘的前头,抢得头彩。可是,他的狗屎运似乎太差,想带头,却步了兄弟们的后尘。
“相公,你在想什么?”
“噢,没什么。”
“相公,你是不是想你兄弟们了?”
“没有呀,我想他们干什么?”
“他们笑话我什么?不会的。”
“相公,你知道么?在招亲大会上,一见钟情,奴奴一眼就看中了你!”
杜看儿伏在刘青青的身上,脸贴在他肌肉饱绽的胸脯上,还用一只纤手抚弄他宽阔的肩膀,喃喃地说道。
“知道!我又不是木头。”
刘青青一条胳膊搂着她那雪白光滑的身子,一只手轻轻地拍打她的柔臀,嘀咕一句,良久又问,“你为什么对我印象如此深刻?”
“相公,这还用得着问嘛?”
杜看儿娇声娇气地说道,“你比在场的人个头高出一个脑袋。你特别引人注目!你是一个大帅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