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可能,但是我有心理阴影嘛。”
秦川承认的爽快:“就算没毒我也不会喝啊”
“去,”
林炡听不下去,抢过秦川手里的药酒瓶:“床上趴好。”
秦川也坦然地往床上一趴:“那劳烦林科了。”
林炡勾勾唇,朝秦川走过去,慢条斯理地掀起秦川的衣服。
——秦川的腰很细,但不是苗条的那种细,平日从正面看有腹肌还不觉得,此时这人乖乖趴在床上就显出来了,虽然细,但很结实。
林炡回过神,给秦川抹上药酒,手上的触感变得清晰,像是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这是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
秦川的防备心很重,陌生人几乎不会有近他身的机会,他们相处过一个多月了,两人也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这一次,算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点。
不冤他特地跑到建宁找严峫要药酒。
是的,什么公事都是借口,才不是顺路,或者可以说,所谓“办事”
才是顺路。
他就是心疼秦川了。
心疼他明明疼的很,却什么都不肯说,连瓶药酒都不肯买。
也许是习惯了去隔壁刑侦支队蹭严峫的药酒,也许是用不惯这里的劣质药酒,也许就是像他说的有阴影,大概人秦川自己还觉得没什么,可这些看在林炡眼里,就觉得格外心疼。
心疼这种东西是不该存在的,特别是两人处于互相利用的关系,林炡自然也相信秦川不会愿意让别人心疼他,这不光是什么自尊心的事。
所以林炡不说,他让两人都默认为这是他追人的一种手段,秦川可以心安理得地受着,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宠着。
就把它当成,瓦解伪装的一部分吧。
“你轻点!”
许是林炡有些走神,下手有些重,秦川斯了一声,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显得自己挺娇气似的。
“啊,”
林炡回神,收了收力度,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林炡又起了打诨的心思:“你这腰伤有点严重啊~”
秦川表示此刻很想装个直男……不对啊我不是本来就是直的吗?
“可惜了啊~”
林炡笑的一脸惋惜。
“不可惜,如果你想要,方法多的是。”
秦川幽幽怼了回去。
“……”
狐狸就是狐狸……你不是一直声称自己是直男吗?懂得还挺多?
在远离家乡的这座小店铺里,有些东西缓缓漫出,却又被二人心照不宣地隐藏过去。
渐渐,一切都步上了正轨,仿佛之前的温情只是昙花一现。
离别
开始的几日,秦川是不习惯的。
任谁独居了大半辈子,突然有人搬进你家,给你做饭,等你回家,陪你打游戏,看你工作……哦最后一样没有,秦川不让。
秦川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在回到家后,拥有一桌热腾腾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