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我的心变得哇凉哇凉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不怕鬼哭,就怕鬼笑!
记得小时候爷爷常跟我说,如果看到鬼哭,绕道走也就没什么事,若是看到鬼笑,就算命大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正在回想的时候,一只大手“啪”
的一下打在了我的肩膀上,由于条件反射,我转身就是一脚。
“哎哟卧槽,小兔崽子!道爷我宰了你”
王麻子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我闯祸了,我一扭头就看见王麻子捂着裆部蹲在地上打颤。
我嘿嘿一笑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朝王麻子走了过去,我一边走一边说:“老头你还真是老当益壮啊,怪不得天天泡廊,踹的我脚都疼了。”
听到我这样说,这老孙子立马也不疼了,从地上站起来很是装B的说:“那是,道爷我当年夜御十女,呸,夜战十只厉鬼都不带虚的。”
“玛德,小兔崽子套道爷的话,回去看我收拾你,东西带来了吧?跟我来!”
王麻子扭头向宿舍楼走去!
“带来了,桃木剑、黄符、朱砂、黑狗血、三清铃、香炉、还有一些蜡烛香烛什么的,这些应该够了吧?”
我一边走一边向王麻子汇报我带来的东西,毕竟他道术比我nB了太多。
上到顶楼天台之后王麻子摇了摇头:“厉鬼和当时我们遇到的尸煞不同,那具尸煞不过是普通的尸体走煞看起来吓人而已,但是很好对付,但是这种极凶极恶,怀着很大怨气的鬼,很难对付。”
“算了,先起坛吧。”
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块黄布盖在了桌子上,因为是宿舍楼,所以楼顶放了很多桌子,但也不觉得拥,反而显得很空旷,王麻子把黄布盖到桌上之后,又从包里拿出香炉、蜡烛、香烛、桃木剑等一些抓鬼的东西!
反正时间还很长,我就跟王麻子坐下聊了起来,从家事聊到政治,又从政治聊到第三次世界大战!很快天就暗了下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十一点四十!
王麻子起身拿起毛跟黄符写下我的生辰八字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稻草人,把我的生辰八字贴到了稻草人上,随后转头对我说:“小子,这次的厉鬼非同一般,她能在烈日下现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已经变成红煞了,但这次我不能出手,只能你来解决,这对你来说也是一次历练,以你现在的道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他,我给你这个稻草人,你放在兜里,如果不敌就毁了这稻草人,可保你一命。”
说完,王麻子转身下了天台。
看到在老头下了天台,我拿出一件道袍穿在身上,点起蜡烛,撒纸钱,上香拜祖师爷等一切都弄完以后已经十一点五十七了,也就是说三分钟后我要跟一只厉鬼拼命,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突然感觉心里很轻松。
我还在胡思乱想,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我赶忙拿出牛眼泪,抹在了眼皮上,然后等了大概一分钟,那只女鬼来了,红色的连衣裙,裙摆以下全是空气,但他好像看不到我一样。
我本着先下手为强的从桌上拿起一张黄符,快的念道:“丹朱艳艳,如日光芒,疾文书咒,威不可挡,邪魔尽除,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冲着这个女鬼的鬼门就拍去,这个女鬼虽然有一段时间看不到我,但也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一样那么容易对付,这女鬼脑袋稍微往旁边躲了一下,这张符没有贴到的鬼门,而是贴到了女鬼右眼上方。
一声惨叫从女鬼的口中出,接着女鬼的皮肤冒起了青烟,整个皮肤都已经溃烂,就像泼了硫酸一样,恶心至极,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桃木剑冲着这女鬼就刺了过去,没想到我还没近的了她身,他的胳膊猛然变成掐着我的脖子一下把我扔了三四米远。然后向我冲了过来;
卧槽,这他么还是鬼吗?级赛亚人吧?
当然我也没愣着,快的站起来,从道袍里拿出一枚铜钱,开口念道:“此间土地,神之最灵,升天达地,出幽入冥,为吾关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书上清。”
接着我面前两米处出现一个淡黄色的屏障,这只女鬼冲着这屏障就抓了过来。
“砰”
的一声,我的屏障支离破碎,而这女鬼也后退了三步,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这时间已经够了,我又从道袍中抽出一张六丁六甲诛邪符甩到这女鬼的胸口,开口念道:“阳明之精,神威藏人。收摄阴魅,遁隐人形,灵符一道,舍宅无迹,敢有违逆,天兵上行。”
毫无疑问这只女鬼被打飞了出去,她虽然变成了厉鬼,但六丁六甲诛邪符属于高级符咒,打不死她还打不伤她?
我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拿着桃木剑冲上去一剑冲着这女鬼的鬼门就刺了过去,谁知我剑还没刺到,这只女鬼就消失了,我一时间也愣了;突然我感觉脖颈一凉,一股凉意自脚底直冲脑门,随即我感觉我的天灵盖被女鬼用手给盖住了,而我的意识也随之渐渐模糊起来……
随着意识的模糊,我浑身乏力,手中的桃木剑也掉在了地上,我感觉我很困,很想睡,但我知道我一旦睡过去,恐怕就得下去跟阎王爷下棋了,然后我一狠心冲着舌尖就咬了下去。
这女鬼虽然厉害但也是害怕舌尖血,猛地向后飘去,但这正合我意,我一口舌尖血喷在口中开口:‘一敕,干卦统天兵’。随后这些舌尖血以极快的度凝聚成一柄巴掌大的小剑,向这只女鬼,哦不,应该说是红煞的胸口就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