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扭过头看着我:“小兵啊,你这话怎么能这样说呢?虽然我打搅了你的好事是我不对,但你再怎么也不能招小姐不是?”
我不明觉厉的看着左叔等他给我答案。这时左叔也语重心长的说:“小兵啊,长青说得对,虽然你现在的警衔是刑警大队副队长,但你也不能知法犯法不是?不过左叔不是怪你,毕竟你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了,这孙子把自己干的好事全部推我身上了。我很谦逊的对左叔说:“我知道了。”
然后尽量收起自己的怒火就那么看着李长青这孙子。但心里我早已把这孙子给抽筋扒皮了。操。
李长青一看我这要杀人的眼神赶忙对左叔说:“左叔,今天我们就去那御临河看看吧,如果真的有妖怪就收了他,以免他再出来害人,你说呢?”
“恩,说得好,不愧是我左建国的侄子,小兵你也一起去吧,我担心长青一人对付不了。”
左叔看着我说。
“好的,没问题就算左叔你不开口我也会去‘帮’小青青的。对吧小青青?”
我点头应道。
吃完饭,我们一行三人外加另外两名全副武装的除灵小组成员驱车赶往江北区龙兴镇的御临河。
这两人一个叫刘伟山,三十多岁,退伍军人;另一个叫田正,四十岁左右,是一个地道的阴阳先生;
御临河,原名叫太洪江,又名箭沱湾,一座饱经风霜的拱桥趴在这两岸之间。该河源于四川省大竹县四方山系,上至长寿区称沱镇接纳幺滩河,下到渝北区洛碛镇箭沱村与江北区五宝镇山村之间的长江口,约一百多里。
相传,建文帝一行从南京逃出后,沿长江而上,一路东躲西藏,于公元14o6年5月,逃至重庆江北太洪岗。取道进入太洪江,走到“沱湾”
已疲惫不堪,见得此处峡谷深深,汹涌澎湃的河水从峡谷冲出,两岸峭壁,树木参天,是一处隐藏避难的好地方。此时,建文帝对复位之念抱以绝望,于是吩咐将士,把兵器弃于“沱湾”
,由此更名为“箭沱湾”
。马匹放于大山,由此得名“马岭坪”
。见五堡大山有“五堡”
环绕是“宝地”
,令部分将士隐居于五堡山,后人便将“五堡场”
改为“五宝场”
,就是如今的五宝镇。
到达这御临河岸边之后,我背上火陨,拿起自己的背包,向岸边走去。
离河水还有五六米的时候我就看到河中盘踞着一条长最起码有七八米的黑色巨蛇,为啥我那么肯定是蛇?因为这蛇正是乌苕,那条在古墓准备对我下杀手而被王麻子吓跑的蛇妖。
或许感觉到有人靠近,这乌苕‘哗’的一声就从水里钻了出来,直立在水中吐着信子,但一看到是我那双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然后蛇头向四周不断扫视,估摸是在找王麻子。
“我不想杀你,离开,不然我不保证我会一口吞下你。”
这乌苕开口说话了。
卧槽,口吐人言?但一想到这东西既然能做到护教妖怪一位,自然会说人话。我看这乌苕喊道:“我并无意与贵教结缘,但我职责所在,不能让你在此继续害人性命。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
“砰”
的一声,刘伟山开枪打中了乌苕的头部,这刘伟山虽年纪不大,但B装的那叫一绝。但他这一枪除了给乌苕造成一些疼痛从而激怒他以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乌苕张开嘴冲着那刘伟山突出一团灰黑色的妖气,这妖气以极快的度向刘伟山飞去,根本闪躲不及。
“酆都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照池烦;九幽魂身随云帆,定慧莲池神永安。”
李长青打出一道黄符。
刘伟山面前瞬间出现一道黄色的屏障挡住了这团妖气。
“恩?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整个身体都从河里窜出,蛇头一下就撞在我胸口,把我撞飞五六米,直接飞到了李长青脚下。
“麻痹的反了你了”
李长青大骂一句,掏出一沓符咒约莫一看大概三十多张,这孙子把符往天上一撒然后掐诀念道:“急急如律令,起。”
然后这三十多张符咒全部飘忽起来,环绕在李长青周围,有种说不出的拉风。
‘急急如律令,敕。’李长青一挥手,十多张符咒就冲乌苕飞了过去贴在在乌苕身上。李长青看到这情况张嘴吐出一个“破”
字,然后这是多张符咒一块爆炸,直接把乌苕炸回河里,而这一片的河水也开始慢慢变红,想来刚才李长青那一招很是nB。
突然,李长青耳朵一动,十多张符咒瞬间飘向左叔,把左叔护了起来,同时那乌苕也正好撞在那些符咒上。
这一撞,左叔飞出去两米,乌苕也被迫后退至水里,等候下一次突袭。
看着河里暗流涌动,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笨蛋。然后脚踏七星步掐诀大吼:“水行,封妖诀。”
我吼完之后河中某处开始出现一个漩涡,这漩涡越来越大,最后‘崩’的一声水花乍起,一个巨大的水球把乌苕给困在了里面。
我心中大喜,冲李长青吼道:“别特么傻站着,动手灭了他啊!”
我困住乌苕也是需要消耗的,我最多困他十秒,这已经是极限了。
李长青想了想跑回车里拿出七把桃木剑冲着这乌苕就扔了过去,同时李长青口中开始念一段口诀,这段口诀很长我是一点都没听过;说来也怪,这些桃木剑在李长青念了口诀之后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把乌苕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