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方岑还不知道这是赵家的家族企业,只知道接待他的人姓赵,是个很英俊的青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总经理。
“我叫赵星玹。”
男人冲方岑伸出手,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笑。
那一瞬间方岑突然觉得赵星玹很眼熟。
赵星玹听了方岑的来意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方岑长得称不上多好看,但胜在五官端正,一双浓郁的黑眼睛向下耷拉着,有点像可怜巴巴的小狗,他初中就辍学出来干了五六年的活,身材很健壮,身上是常年干活练出来的肌肉,两只胸乳都鼓鼓的,几乎要撑破洗得发白的t恤。一条腿跛着,打着石膏。
赵星玹本该跟他签署一个赔偿金合同就让方岑离开,但他突然改了主意。
“方先生,”
赵星玹手里拿着助理替他整理的资料,上面寥寥几笔写着方岑的前半生,“我听说你还有个在上学的弟弟,家里经济比较困难。”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以个人名义资助你们,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
方岑惊喜地抬起头,脸上充满着天真而盲目的信任,像森林里不通人性的小兽,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踏进猎人的捕兽夹。
听了赵星玹的提议后方岑慌乱地逃出了办公室。因为腿脚不便,他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滑稽,那只包裹在紧窄牛仔裤里的翘臀一扭一扭的。
赵星玹微笑着目送他离开,他知道方岑会回来的,当赵星玹看到方岑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愿意为了钱做任何事。
不出所料,一个月后,方岑躺到了赵星玹的床上。
方岑腿上的伤还没好透,小腿缠着厚厚的绷带,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但赵星玹很喜欢看他这样,这种别扭脆弱的姿势出现在一个壮汉不会惹人怜惜,反而吸引人施虐。
方岑坐在床边,神情局促地望着洗完澡出来的赵星玹,年轻男人平日一丝不苟的黑发此时湿漉漉地散乱在额前,那副俊雅面容看着都稚气了点。方岑咬了下嘴唇:“只要陪你睡一晚你就会给我对吧?钱。”
“当然。”
赵星玹回答。但一个晚上怎么够呢?这蠢货以为自己的屁股能值多少呢?
方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从没经历过这档子事,动作也犹犹豫豫的,终于惹烦了赵星玹。他把方岑猛地推倒在床上,撕开那件洗到破洞的旧t恤衫。
方岑那身蜜色的饱满皮肉弹了出来,大概是身体畸形的缘故,他的奶子比正常男人要大很多,不是坚硬结实的肌肉,而是软软地下垂着,连着那把劲瘦的腰,看起来色情异常。
“别……”
方岑想说别这么快,下意识伸手推拒赵星晟。
“别什么?”
赵星玹冷酷地羞辱他,下流的脏话从那双线条漂亮的嘴唇间吐出来,“别肏你?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拿什么乔?”
方岑愣住了,睁大狗狗眼看着赵星玹,不敢相信这个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年轻男人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我、我不想做了。”
方岑脸色苍白,他突然明白了,他若真收了钱,那就彻彻底底成了个出卖自尊的婊子,是他天真地以为赵星玹的温柔能粉饰这桩交易的本质。
他拿了衣服想下床,赵星玹也不拦他,反而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神情自若:“你想好就行,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明晃晃的意思是出了门就别回来了。
方岑果然犹豫了,眉毛紧紧拧着,脸上露出反复挣扎的表情。
赵星玹把他逆来顺受的软弱性格拿捏得一清二楚,不怕他不乖乖回来求他。
当然他没说的是,要是方岑铁了心真敢走,赵星玹也不会放了他。赵星玹第一次遇上这么合他心意的东西,哪怕用些强硬手段也要玩个够。
那支刚点燃的烟被掐灭了。
赵星玹打量着跪趴在他面前的方岑,手掌温柔地抚过方岑赤裸的蜜色肉体,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小腿,那截刚刚拆下石膏的腿在他手里地打着颤,用力按压还能摸出断裂错位的骨头没长好的痕迹。赵星玹心情很好地拆掉那层厚厚的白色绷带,如同拆开礼物盒上的蝴蝶结。
“你要干什么?”
方岑迟钝地问,不自觉向后躲了一下,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赵星玹按住了他。
方岑的腿原本很结实,肌肉线条修长,但整整躺了几个月之后,那些久未锻炼的肌肉就萎缩了,右腿成了惹人怜爱的细细一截,被赵星玹的手掌轻轻圈住,和左腿放在一起有种怪异的不协调感。
“那么,”
赵星玹微笑着,猛地折断方岑的脚踝,“我们先来教训一下这双总想逃跑的腿吧。”
方岑愣了一下,再想挣扎已经晚了,他失去行走能力的右腿以一个扭曲的角度软软耷拉着,被赵星玹抓住拖回身下。他痛得惨叫,眼泪鼻涕把那张周正的脸糊得乱七八糟:“呜啊啊——!”
赵星玹心满意足地打开了他的礼物,惊喜地发现礼物还有附赠品。
“为什么你这里还长着个女屄?”
赵星玹拨弄着方岑腿间那条又窄又小的肉缝,饶有兴味地抬头问他,彬彬有礼的模样仿佛是正在请教问题的求知学生。
好小,又长在会阴薄薄的皮肤中间,透着嫩生生的淡红色,就像一条被刀割开的创口,手指插进去会陷进温暖湿热的结缔组织和毛细血管中间,直接触碰人最脆弱娇嫩的肉体内部。
他会流很多很多血,就像在操伤口一样。光是想想赵星玹的鸡巴就硬得发疼。
“嗯?”
方岑半天支支吾吾没回答,赵星玹不耐烦了,扇了那口屄一巴掌,“说话。”
“呜……”
方岑可怜地哽咽,“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