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你,你——”
她指着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反过身趴在车上,“我怎么了?”
明明有千万句话,她却找不到话说。她想说,你干什么?她想问,你对谷维春要做什么?她想骂他,想打他,她甚至想咬他,可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依旧不动,只有清冷的声音飘过来,“谷雨未,如果我以后不会再特别强硬地要你做什么,行不行?”
谷雨未愣了下,然后坚定地说:“不。”
“谷维春找我,是为了正谷。”
他转过身,看着她,“为了正谷,你就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做?”
“鹿鸣,你别无耻!”
“是生气我和谷维春?”
“鹿鸣,我希望你能有些自尊。不要一转身,就过来找我。我不是妓女。”
鹿鸣的眼睛停在她身上,“你这算是吃醋?”
谷雨未觉得自己是鸡同鸭讲,她恨恨地说:“和你多讲一个字,都是浪费。”
她转身要走,让他拉住。
“如果走,你会后悔。”
她狠挣不过,只好指着他,“鹿鸣,你如果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他笑,“让别人看我们在街头缠绵?”
谷雨未只觉得血往上涌,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她扬手要打,让他架住。
“谷维天和谷维春不久可能要大战,奉劝你还是和我站在一起。”
“我奉劝你有些廉耻。”
她毫不示弱地还口。
他忍耐地说:“看来你还真是笨得不可救药。”
“谢谢。笨总比无耻强。”
她用尽全力去甩他的手,他火了,往里一拽,将她拉到近前,“谷雨未,我真是受够了你。”
“谢谢。既然如此,你要是放开,还显得你是个男人。”
他望着她,话句如凿在冰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终于甩开,“谢谢。但不要指望我再与魔鬼打交道。”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上了车,驶离现场。
几天之后,通途宣布,其已掌握正谷5的股份,现依据证券法予以披露。
有评论说,以正谷现有的格局来看,鹿鸣此举或者可以理解成为争取正谷董事席位所做的举动。谷家这两个女儿无论谁和鹿鸣有真正的关联,这一部分股份应该都是未来正谷董事会中的一个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