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谷维天起诉了雨未。我如坠冰窖,连笑也是冷的。
不要以为,女人将爱情放在第一位,就什么都不会再要。
我们要爱情,但我们也要底线。
男人,从来都不是我们的整个世界。
我没有犹豫,毅然决然地把遗嘱寄给了雨未。
连同我写的简短说明。
我没有忏悔,末了,只有一句话:雨未,如果有下辈子,希望你为女来我为男。这样,我们便可以携手,占领那位于第一位的爱情。
女人的友情向来淡。
雨未,对不起!
番外为何命运要戏弄人?
如果我早知道,父亲只把正谷40的股份以遗嘱的形式分了出去;如果我早知道,父亲并没有剥夺我的继承权,我绝不会走上这条路。
我不是父亲的儿子,我从小就知道。
父亲和母亲的争吵就源于此。
我也知道那个女人。母亲曾带着我去父亲的单位闹过,没多久,父亲便辞了公务,来到杉城,创办了正谷。母亲也跟来了。
我不知道他们出于什么样的考虑,父亲没有再提出离婚,但是,他们之间始终冰冷。
父亲恨母亲,谷维春是母亲用了很多手段得到的结果。所以,父亲也不喜欢谷维春。
家里很冷,他们给我的,只有钱。
在母亲将逝之时,母亲说,她后悔。如果当时她不是和原来的人藕断丝连,一切都不会成现在这样。她请父亲原谅她。
我看见父亲流了泪。他握了握她的手,她离去。
看见仪器上母亲的心跳变成一条直线时,我突然害怕,母亲去世了,我是不是要被赶出家门?
我担心,日日夜夜地担心。终究,我采取了行动。我暗地里收购正谷的股票,防备着有一天被赶出家门,而没有一点话语权。
这些事,都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因为我采用了最隐秘的办法——用看起来像与谷维春有关的账户。
父亲的离去很突然。在送他入院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孩子一直都在杉城。
我立刻想到我担心的事情。
握着他僵硬的手,看着谷维春的冷笑,我蓦地下了决心。我必须要先除掉一个。
于是,我卖了我持有的股票。并且,设了一系列的局,让内幕交易看起来像是谷维春做的。
借着父亲需要静养的时机,我安排了保安。告诉他们,无论是谁,都不能接近父亲的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