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孩子是你的?”
左暮颜捏了捏藏在手心的水果刀,看似语气漫不经心,可眼底深处凝着杀意。
“当然了,你不记得这一年来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也不要紧,在傅家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这个孩子就足够说明一切,毕竟傅寒苍他半身不遂,根本就不可能让你怀孕。”
看着男人深情的模样,左暮颜眼神极淡:“你在撒谎!”
即便她失忆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丑事,傅家的人估计都知道她不记得这一年发生什么,所以傅城话根本不可信。
刚才还深情的男人,忽然敛去神色:“暮暮,你好像变聪明了不少。不过你就算想反悔也晚了,要是被傅寒苍看到我们单独在这里衣衫不整的样子,你说他会不会相信孩子是我的?”
这男人怎么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主治医生都替她保密,那她怀孕的事情,傅家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左暮颜听到了脚步声,回头看见花房外面有人靠近,傅寒苍的轮椅很显眼,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来了。
傅城脱掉外套,西装裤皮带抽开,男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是你自己主动脱,还是我来?”
“开门!”
外面传来傅寒苍森冷的声音。
傅城居高临下朝着她靠近,宛如看着待宰的羔羊。
左暮颜眼角凝着寒冰,谁是羊羔,谁是狼还不一定呢。
长腿猛然他双腿间踢去,水果刀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划过去,不过被傅城用手臂挡了一下,温热的鲜血溅在了她脸上。
花房的门被撞开。
傅寒苍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左暮颜,你居然敢!”
下一秒,她侧过头,白净的脸上沾了鲜红的血,眼神漆黑明亮:“你也想加入吗?”
男人脸色铁青:“我没你这么开放。”
她擦了擦下巴鲜血,正好染红她的唇色,妖冶异常。
她缓缓站起来,傅寒苍这才看清楚傅城的样子,身上都是血,胳膊以某种诡异的姿势耷拉着,显然骨折了。
针对这种诡异情况,男人半眯着眼:“玩儿得挺嗨?”
差点被玩儿死的傅城:“???”
左暮颜弯腰,在傅城衣服上把水果刀的血迹擦干净,淡定开口:“天气不错,我跟他稍微切磋了一下,貌似有点过头。也许你们应该考虑给他叫个医生?”
“”
就这?
“你好像很失望?没看到想看的?”
左暮颜上下打量他,走过去抽出他胸前口袋的手帕,擦着自己脸上的血迹:“我能理解,毕竟你也是个正常男人,有需求很正常,但你这爱好是不是有点异于常人?下次想看的话,麻烦去找个女人陪你。”
男人的脸色黑透。
她扔掉手帕,潇洒拍了拍手:“不过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是省省吧。”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人拽了一下,跌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极具侵略性。
左暮颜有些慌,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男人轻易化解,牢牢扣着她的腰不放。
她恼怒抬头:“你做什么?”
他薄唇冷启:“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是省省吧。”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恶劣的男人。
她狡黠一笑,戳了戳他的胸膛:“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不过你的身体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傅寒苍气得脸色铁青,捏着她的下巴:“难道你忘了那晚上发生的一切了?”
她居然敢讽刺自己。
左暮颜呼吸微顿,随即睁大好奇的眼睛:“那天晚上?不好意思,我忘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了。”
莫非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他的?
“呵,继续装。”
“讲道理,我是真忘记了,如果我真的做了,绝对不会提起裙子不认人,肯定会负责。一个亿够吗?我可不像某人这么小气,一千万跟打发叫花子一样。”
空气安静再安静。
助理恨不得自己变成一道墙壁,这是他作为助理能听的吗?
傅寒苍恨不得捏死眼前的小东西,他怒极反笑:“左暮颜,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