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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芮乐抬头与言鹤对视一眼，眼神像是在说‘你这个妹妹挺有’。

  “那我就先谢妹妹吉言。”

  言鹤见鹿翕拉着芮乐的手，久久不放，蹙眉道：“再不吃饭，饭就要凉了。”

  四人落座，鹿翕旁边是言鹤，对面是芮乐。

  饭桌上白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鹿翕听她当扯一句西扯一句倒也不觉得烦。

  白芷：“鹿翕妹妹，听老大说你也报名参加了物理竞赛？”

  鹿翕咽下嘴里的食物，没想到言鹤会跟白芷说这个，“对。”

  白芷与有荣焉，“老大也报名参加了，你们两个肯定包揽了冠亚军的奖杯。”

  “你也报名了？”

鹿翕侧头问言鹤。

  “嗯。”

言鹤应了声，她没有边吃饭边聊天的习惯。

  言鹤没兴聊这些，白芷有，兴致勃勃的和鹿翕讲言鹤有多么多么厉害。

  不当推销员可惜了，不过推销人，应该是违法的吧。

  鹿翕思绪打岔，回过神来就听到白芷说：“老大打球还贼厉害，这次篮球联赛的冠军肯定是我们学校。”

  白芷提了篮球联赛，鹿翕忍不住想知道言鹤怎么就突然同意参加。

  想了想，为了今晚能有一个好觉，鹿翕问道：“言鹤，你为什么参加篮球联赛。”

  言鹤已经吃完了，听到鹿翕的问题，沉默了下，“缺钱。”

  原来如此。

  鹿翕鼓了下腮帮子，心想言鹤是要买什么，回了句，“哦。”

  鹿翕现她还不知道篮球联赛什么时候举行，问道：“篮球联赛是什么时候举行？”

  言鹤想了下，“春游回来。”

  鹿翕侧头看着言鹤，打了个加油的手势，“我到时候会去给你加油的！”

  食堂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鹿翕几人还了餐盘就各回各班。

  班上头顶的电风扇呼啦呼啦转着，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电风扇带来的微薄的风，驱赶不了外头的烈日，这种天气总是忍不住想打瞌睡。

  下午的课是难得可以不用高强度集中精神的美术课，在高中美术课就像是自习课，大屏幕播放着看不懂的油画，底下学生埋头写着作业。

  鹿翕拿出从言鹤那顺来的物理教材，言鹤的字迹潦草，字尖锋芒，给她一种很霸道的感觉。

  鹿翕拿了张白纸遮住言鹤的答案，自己做了遍，又和言鹤的答案对了对。

  注意到言鹤的做题步骤比自己简练上许多，不像她那样套公式一步步去计算，鹿翕停下做题，研究起言鹤的做题思路。

  许月亮看鹿翕在认真做题，默默搬着椅子去了最后一排，和林珺芒一起坐。

  “你也打算参加物理竞赛？”

  许月亮压着声音，朝鹿翕的方向看了看，有些不理解林珺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