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你心中所想,姬胤垂眸慢条斯理地解着你的腰带,“啧,母妃难道忘了,那日你勾着儿臣的手掌磨穴,水淋淋地泻了儿臣一手。”
他边说边喘,将你皎白的身子从孝服里剥出,故意看你哭叫着崩溃。
“呜呜,我没有。”
“无妨。儿臣会让母妃全都记起来的。”
姬胤在你颈边啄吻,不顾你的挣扎将手挤进腿心。
穴肉干涩,紧紧闭合,推拒着入侵者,但被强硬分开。
粗糙的指节长驱直入,只浅浅推送了两个来回,便被温热的湿意裹住。
你蹙眉轻喘,梨花带雨的美人面上慢慢浮现恨意。
恨谁呢?
是病亡的长姐,送你入宫的父亲,还是怯弱心软,养虎为患的自己?
“别这么不情愿。”
薄白的耳垂被含住,姬胤按住你的腰,慢慢将狰狞硕大的肉刃送进去。
重重撞破那层薄薄的屏障时,姬胤骨血沸腾,深藏的占有欲被满足,让他癫狂的红了眼眸。
你不堪承受的呻吟和哭叫被他侵入的唇舌全数吞下,你无力反抗只能被钉在少年腰胯上狠狠奸弄。
娇嫩的腿心在长时间的撞击下只剩麻木,你昏过去再次醒来,姬胤仍不知疲倦地压着你肏干,粗长坚硬的性器次次直抵胞宫,像是要把你活生生奸死。
你几乎被姬胤按在榻上夺走半条命,昏睡两日醒来后现你被软禁了。
你被严加看管起来,宫人半步不离地跟随,唯恐你寻了短见。
宫殿不许进出,只除了姬胤。
他每日都来奸弄你。
虽然不像之前那般粗暴,但是他那处实在太大,哪怕温柔小意地入你,也每每弄得你死去活来。
寝殿内是散不去的浓郁麝香气味,你面色怔然的被姬胤拥在怀里,像个没有心的泥胎木偶。
姬胤垂嗅着你乌上的香气,浑不在意。
相较于虚妄易变的心,他更愿意将实际的东西攥在手里。
他知你不情愿,但不情愿又如何?
被他压在身下入得面色潮红,只会呜咽着求饶的也是你啊。
日日交合,你不出所料地很快有了身孕。
宫侍将此事禀告给了姬胤。
少年踏着月色而来,你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身上僭越的帝王朝服,像被掐住了喉咙般喘不上气。 姬胤狼子野心,却伪装成软弱可欺的羔羊,暗中使计将几位皇子一一除去。
如今先帝的血脉只剩下他一个,饶是朝中有些大臣认为他生母卑贱不堪为帝,在其暴虐手段下也只能将他捧上帝位。
姬胤眸光温柔地盯着你尚未显怀的小腹。
“待生下孩儿,母妃的乳汁都要给孤喝。”
火金金:写完了,写完了!
虽然还在办公室,但心已经飞回家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