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难道要变成像苏哲那样成为病秧子的提刑官!
身体受损,阳寿不长。
“天啊!我咋就这么倒霉。”
杨宗谨失声道,“成了病秧子,岂不是更会被人搞灯下黑。”
“你哭个屁啊!”
雨桑不满杨宗谨的自我加戏,“老夫只说你五脏受损,没说你会成病秧子。”
杨宗谨立马止住哭声、
雨桑没好气道:“你此次遭逢大难,有一得有一失。失去的是你以后永远都不能习武,只能练习五禽戏等强身健体。至于一得嘛,你拥有百毒不侵之体。”
百毒不侵?
不能习武!
害!多大点事儿。
杨宗谨松了口气道:“我本就不会武功,无所谓得与失。倒是百毒不侵,这样挺好。”
又问雨桑道:“这百毒是指防所有毒吗?防不防鹤顶红之类的毒药?”
雨桑冷声道:“如果你不介意,老夫这里正有一瓶鹤顶红。你尝一尝,看能不能防得住。”
杨宗谨吓得连连摆手道:“不用了,谢谢。”
雨桑转身到桌前,将瓶瓶罐罐装进药箱。
杨宗谨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神医,晚辈有一件事想问前辈。”
“你是想问自己中了什么毒?”
“正是。”
雨桑从药箱里拿出一枚银针,外形和杨宗谨从王二身上抽出的银针很相似。
杨宗谨双手撑着床,勉强自己坐了起来。
雨桑挨着杨宗谨,在床沿上坐下,并把银针交给杨宗谨细细查看。
“这枚银针,正是我从王二身上取下。”
杨宗谨确认道。
雨桑却摇了摇头,说道:“这枚银针是老夫用磁石,从你身上吸出来得到。”
“那我那根银针呢?”
杨宗谨想不起来放在哪里。
雨桑又起身从药箱里拿出另一枚银针,递到杨宗谨手里。
两相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晚辈从逝者秦怀志身上也得到一枚银针,如果记得不错,和晚辈手中两根银针是一模一样。”
杨宗谨激动道。
“那就是了。”
雨桑道出玄机,“这银针上面的毒,名曰‘百花杀’。此毒无色无味,一旦入体便迅游走中毒者全身,最后到心脏。”
杨宗谨心里默念这种剧毒的名字,总觉得很熟悉。
“你知道语出何处吗?”
雨桑又道。
杨宗谨摇了摇头。
雨桑诵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