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名震!
从那以后,我就警告过堂里的人,让他们不要随便动堂内的一草一木,特别是什么门槛子、台阶子、马路牙子、拐角弯子……
即使要动,都可以不先请示我,也必须先请示刘总助理,经他同意允许,待他熟知完地形后,再行破土动工,添物减物!
别看刘元朔现在一副不受宠爱的模样,这怎么说也是万金之躯的皇帝老儿的亲表兄,真要是摔死在我们还生堂的某个角落,皇太后一个怪罪下来,我们梅家可是要跟着吃锅烙的啊!
刘元朔端着个装着衣服的木头盘子,由远及近,风儿似的挪到了温泉池水边,我就差一句话没点到,他这个风儿就刮过了头,整个人比田亮跳水时的模样还从容呢,一头扎进了温泉池里了!
一般来说,乐观者在灾祸中看到机会,悲观者在机会中看到灾祸。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我是做个乐观者,还是做个悲观者,我只能做个旁观者。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刘元朔同志以狗刨的游泳姿势在水里倒腾了一会儿后,熟练地挣扎着,把头探出了水面,同时,他拿着的那件衣服,在出现这种突发情况后,其自身实用价值也就有所改变,直接从等着我换穿的干衣服,变成了刘元朔擦脸用的浴巾了。
“十八次!”
他的语气还是刚才进来时的那般轻轻淡淡,果真是个处变不惊的人啊,还真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的超然境界啊!
只是他说的那几个字……
“你不会是已经掉下来十八次了吧?”
在这个时候,他说出这三个字,那么我也只能这么猜了!
“嗯,不算前几年的,只今年!”
他的回答令我为之咋舌啊,我就不明白了,他都摔了这么多次了,怎么就还能……摔进来呢,且……还摔不死呢!
这个疑问更增进了我对他的深切佩服之情,那我也只能送给他几个经典的字了——“节哀顺便吧!”
狼来了
“上晓天文,下晓地理,中小儿科,知阴阳,懂八卦,运筹于帷幄之中,决策于千里之下。”
——这是我对刘元朔的高等级评价了,完全打破了我原先所信奉的“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的做女人的总原则,谁的话我都可以不信,可刘鳏夫的话我必须得信——不得不信啊,太td的准了!
“你是不是被……被人强奸了!”
在这种雾气朦胧、他极高度近视,且还因自由落体运动做过头了摔得头晕脑胀之时,他还能说出这种百分之百正确率的话,大家说……是不是跟见了鬼似的啊!
我极力克制自己高度紧张极紧绷的神经,板着那张随时可能泄露我心里和身体秘密的老脸,眼睛以水平相视的角度虚无飘渺地望着前方大部分的空阔之地,只用眼角的小小余光瞄着如落汤鸡一样的刘鳏夫。
他此时正坐在温泉池边把玩着我刚刚递给他的那块红色的、某bt遗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脸上一副饶有兴志的模样,怕是正从那里暗自揣测我……被别人强奸的过程和细节呢吧?
这个傻x……等老娘缓过来的……刘鳏夫……我心里狠狠地想着……
果真是万乐淫为首,平常也不见刘鳏夫有什么情感波动的时候,而现在,仅仅因为一块小小的红色石头竟可以浮想联翩,且还……流出了几滴晶莹可耻的口水……此时看来竟比那个强奸我的某bt还要可恶之极了啊!
“你胡说什么啊,我一个堂堂男子,怎么可能让人……强了呢?”
我一副打死不认的态度,咱九姐就算有一天被煮了,那也是鸭子的嘴——死硬死硬的!
“你要是个女人我就不这么说了,寂廖宫的宫主慕千秋好男色,江湖人都知道啊!”
刘元朔一语点破他说上一句话的原因,也正应了那混蛋做事之时的那句“怎么是个女的呢?”
,原来,那个傻x好男色啊,还是……似乎是这一时空人都应该知道的秘密!我td怎么就那么背,众人皆之的秘密为什么我独独不知道呢……
“他好男色关我屁事,我只给了你一样东西,让你看,你就说我被他强奸了,这可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啊!”
我还是雄辩着,坚持着死鸭子态度,死抗最后。
“这是寂寥宫历届宫主的信物,天下间只此一件,他若是没有……那个你……他又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你呢……怕是想顺着这个东西,再来找你……呵呵,他可能是……看上你了!”
坏笑,刘元朔最后的笑谈不上有多么无耻,但至少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的坏水已经冒了出来……
还有,他说什么?他说那傻x还会来找我,这件事……可……可就可怕了!
虽然我九姐是个有仇必报的主,但那我也得在报仇之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啊,听刘元朔说到“寂寥宫”
三字的语气,我已经深深的体会出来了,这家伙定是个难搞的神儿,放到我原先的世界,那搞不好就是个类似于本·拉登的大亨级人物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可不想……
“既然那东西那么贵重,我还是……无功不受禄了,麻烦刘兄帮我把它处理掉,最好是有多远就处理到多远的地方,谢谢啊——”
最后,我很范伟地说了一句没出息的礼貌用语,整个人也便老实了话多,安心地把除了鼻子以上的所有身体部位都下沉到温泉池里了。
“这东西你就是扔了,他也能找到的,沾过这东西的人身上都会自然而然地留上它带的香味,我想他一定把这东西放到你身体的某个特珠部位了,因为……它放到外表是不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