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隐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边。
以往的性事总是由祝隐掌握,岑枝像浪潮中摇摆的小舟,风浪虽大,每一次颠簸却都不由自己决定。
这次,他尝到了甜头,打定主意要自己掌握这场交合的主动权。
岑枝双手搭在祝隐的肩上,腰腹用力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穴口绵柔地吞吐祝隐的阴茎,每一次都没有完全离开,也没有完全吞入。
温吞的快感像泉水一样浸在岑枝周身,令他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节奏完全由岑枝来把握,情欲的迭起累加便不再受祝隐控制,这次难受的人便换成了他。
祝隐忍耐到额角绷起青筋,却因为被岑枝桎梏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岑枝动了没一会儿便觉得乏累,腰酸腿也使不上力气,吞吐的动作愈加缓慢,祝隐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
“师兄。”
祝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别再磨我了。”
岑枝低垂着眼看他,忽然把手放开转而搂住他脖子:“算了,还是你动吧。”
祝隐不知道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几乎是在岑枝话音落下的同一刻,他握住了岑枝的腰肢,下腹用力狠狠地向上肏去!
“唔!”
岑枝浑身猛地一颤,龟头冲过层叠的软肉直接撞到宫口,快感让他眼前一瞬发白。
这下还没缓过去,紧接着袭来的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肉棒上隆起的青筋剐蹭着岑枝的内壁,龟头每次都能碾到最敏感的那个点,肏得岑枝惊叫不止。
比起岑枝之前的磨蹭,祝隐的肏干实在太过猛烈了些。
以至于让岑枝有些招架无力。
他的身体随着祝隐的肏干颠簸晃动,雪白一片的胸膛上被咬肿的两点红梅格外显眼。
先前岑枝动时,屋内只有细微黏糊的水声,此刻换成了祝隐主动,连二人身下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哈啊……师弟、祝隐,慢一点、慢一点。”
岑枝腿根被祝隐握住向上推,肉棒全根没入穴口,连囊袋都恨不得一并挤进去。交合处已经被抽打得泛起一片白沫,淫水流下来打湿了一小片床褥。
祝隐肏得又急又凶,先前忍了太久,憋得他肉棒都胀大了一圈,眼下这些忍耐尽数还到了岑枝自己的身上。
岑枝仰头叫到嗓子干哑,敏感点被不住地戳刺,连前端也被刺激得立起。
岑枝握住自己的阴茎,像上一次祝隐为他做的那样,手指蜷起来从根部撸到头,又用中指有茧的那侧轻蹭敏感的沟壑。
岑枝一下子爽到头皮发麻,连带着甬道又收紧,榨得祝隐发出一声闷哼。
“师兄的骚穴这么饥渴么。”
祝隐深呼吸后道:“都已经全部吃进去了,还要紧紧绞着。”
“既然师兄想要,那师弟就来喂饱你。”
说罢,祝隐肏弄的攻势便愈发迅猛,龟头几次顶到宫口,把岑枝撞得浪叫连连,前面也忍不住射出精液来。
乳白的黏稠精液溅到祝隐的小腹上,甬道内也涌出水液,温热的液体浇在祝隐的阴茎上,令他舒爽地叹出一口气。
就着这股淫液的润滑,祝隐一鼓作气,肉棒向内凿肏开了岑枝的宫口。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闯入,岑枝的宫口依旧紧得惊人,一个龟头便足以把内里全部填满。
祝隐肉茎的前端被紧紧裹着,差点直接射出来。
捱过了最初那段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后,祝隐重新动起来,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牵扯到娇小的子宫,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岑枝头皮发麻。
为了避免子宫被扯到,他下意识地随着祝隐的节奏而动,看起来简直像在追着吃祝隐的肉棒一样。
祝隐掐住岑枝的臀肉固定住他的身体:“师兄怎的如此淫荡,是师弟不能满足你吗?”
他边说边动,龟头把子宫内每一处都照顾到,肏得岑枝淫水横流,口中几乎发不出连贯的字句。
“哈啊……别、太快了!”
岑枝无暇反驳祝隐的话,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抵抗这几乎要逼疯人的快感上。
脑子都被肏成了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岑枝的两条腿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
凝雪丸的寒气已经在这场黏热的性事里被灼烧得一干二净,情毒也被精液和淫水浇灌,安分蛰伏起来不再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