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我的伤口又裂开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医生说,如果再有下次,就不会好了!”
他咆哮一声,双眼猩红地注视着何斯迦,好像这是她的错一样。
她摊了摊两手,表示无奈。
谁让他昨天和蒋成诩两个人打得那么激烈,非要把对方置于死地似的。
话虽如此,可何斯迦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内疚心理——
毕竟,他额头上的伤是她亲手造成的。
拖拖拉拉一直不好,傅锦行每天出来进去都在脑门上贴着一块纱布,确实影响形象。
“是是是,怪我损坏了你英明神武的个人形象,是我的错。”
何斯迦念叨一句,双手合十,垂下了眼眸。
傅锦行哼了哼,趁她没有注意,瞥了一眼段芙光。
“我又不会照顾人,你千万别走,万一吃着吃着,他又疼起来了,那我可吓死了。”
段芙光一脸委屈地说道。
话音刚落,傅锦行指了指额头“我怎么觉得纱布快掉下来了,给我重新贴一下,抽屉里有医用胶带。”
他大喇喇地吩咐着何斯迦。
她只好照做。
何斯迦先洗净双手,然后又撕下两块新的胶带,把傅锦行额头上的纱布重新贴好,确定不会掉下来。
为了拖延时间,傅锦行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痒,就是不肯好好配合。
折腾半天,何斯迦的后背都出了一层汗。
总算弄完了,她长出一口气“好了。”
紧接着,段芙光点的午饭也送到了傅锦行的办公室里。
六菜一汤,有荤有素,香气扑鼻,丰盛得很。
说实话,何斯迦也饿了。
从昨晚到现在,她只吃了一个三明治,现在一闻到饭菜的味道,还那么香,肚子里咕咕直叫。
“快吃饭吧,这家店可是老字号了,百年老店!”
段芙光殷勤地说道,主动给傅锦行和何斯迦递了碗筷。
于是,三个人就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一起吃午饭。
何斯迦低着脑袋,眼睛盯着面前的米饭,打算用最短的时间填饱肚子,马上离开。
“听说你们很快就要举行新楼盘的布会了?准备得如何了?”
吃了几口,段芙光拼命地调动大脑,想出一个话题,以免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傅锦行优雅地咀嚼着,把饭菜全都咽了下去,他才开口“你问她,都归她负责。”
他扬了扬下巴,指向何斯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