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流苏一口气骂完看着脸色黑红呆傻痴愣的李二,吐出一口浊气,瞬间觉得一股快感自脚底心涌出,无比舒爽。
“你…你说什么?”
李二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为人虽恶却不擅骂人,只用手指头指着她喃喃的骂着恶婆娘。
010茯苓膏与番薯
“哟,生气了?你来打我呀?”
田流苏故意得瑟了一声。
“哼,你这恶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明媒正娶你不喜欢,看来你是喜欢霸王硬上弓了?”
李二此时气极,四面看了一圈见没人路过,色心大起,嘴一咧狞笑着朝田流苏走了过来。
田流苏静静的站在院子中,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看着他。
李二走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猛的向前一扑,朝田流苏扑了过来,田流苏冷笑一声,脚下移形换位瞬间改变方向取出一块布巾往李二的手上一盖,白皙的手掌伸出扭住他的腕脉一拧一拉,只听“噶嘣”
一声脆响,他的整条臂膀顿时被卸了下来。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彻甜水村,田流苏趁势飞起一脚,揣在他胸口,将他一脚踹出大门外,然后将篱笆栅栏关上,丝毫不理他的嚎叫。
“记住,以后在这甜水村见了老娘要绕着走,别让老娘再看到你那恶心的嘴脸,否则老娘见你一次卸你一次胳膊,人渣。”
此时李二的惨嚎声已经惊动了甜水村的村民,离得近的已经向田流苏家赶了过来,李二向来嚣张跋扈惯了,何时受过如此欺辱?
胳膊的疼痛几乎令他昏厥,看着村民们已经从远处赶来,他强忍着疼痛站起来用手指着田流苏道:“你个臭婆娘,你给大爷等着…”
“啪…”
的一声,李二的嘴里又被塞了一块土坷垃,他的嘴瞬间高高的肿了起来,满嘴泥沙呛得他骂人的话也被卡在喉咙里,不能再出口。
“嘴这么臭,还是给你封上吧…”
田流苏拍了拍手站在栅栏内,巧笑嫣然。
“呜呜呜…”
李二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将嘴里的那块土坷垃取出来,此时他已无力嚎叫,用手指着田流苏只一阵“你你你…”
却不敢再开口骂她。
“苏娘子,怎么了?”
闻声而来的宋嫂子、村长和几个村民见李二的一副狼狈样,不知他这恶霸样的人如何会成了这样,不由得有些好笑。
“你没事吧?”
宋嫂子跑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田流苏问道。
“嫂子,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他借着收租子欲对我不轨,被我教训了一番,小惩大诫。”
田流苏指着李二麻子,语声清脆的向众人说道。
李二麻子的为人村里人都知道,此时闻言顿时有些鄙夷的看着他,李二麻子虽然受了伤,但理亏在前,也不敢再待在这儿,悻悻的看了众人一眼,撅着香肠嘴和断胳膊一步三挪的走了,临走前指着田流苏放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李二麻子走后,村长走上来上上下下看了田流苏一番道:“苏娘子,是你将李二麻子打成那样的?你何时会武艺了?”
“是我打的,以前我一直病痛缠身,上次醒来后找老梁头开了些药服下,觉得身子大好了,我以前习过一些粗浅武艺,由于身子弱施展不出来,今日刚好他又上门欺辱我们母子,我情急之下便发狠打了他。”
“哦?你习过武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村长有些怀疑的问她。
“难道我要事事向您报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