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依次自报家门,形色各异,有的严肃,有的紧张,有的大大咧咧,有的昏昏欲睡。
跟王存来前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这种时候不该勤奋努力,枕戈待旦么?
打麻将什么操作?
“我非经人,还请多多关照!”
王存谦逊拱手。
“哈哈,我们也有仨不是经人啊。”
谢项云笑着道,他看起来4o出头,身材矮胖,谢顶严重,给人和蔼近人之感。
王存‘啊’了声。
这可是冠绝四堂的朱雀堂,还不全是经人。
不过想想也是。
人都凑不齐了,还要什么经人。
刀疤脸聂济指了指谢项云:“四分堂唯一的经人,也是咱们的头儿,分堂使。”
经人这副模样?
王存瞪眼。
谢项云拍拍大肚子,笑呵呵道:“少男少女们总把经人想象成高大英俊的形象,我可不是最矬(cuo)的!”
“我本来希望能来一个比我胖,比我矮,比我矬的新人,你完全不符合,能换个么?”
王存回答:“我倒想。”
“哈哈,”
谢项云倒了杯酒,“要不要来一轮,我给你让位子?”
“谢了,不怎么会。”
王存接过酒,轻抿口,辣得他直摇头,这可比厢房的烈多了。
几人看得笑,谢项云宣布:“喝过酒我们就是兄弟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别同年同月同日死!”
?
这么草率?
王存有些意外,按照他看的那些小说,不该是嘲讽针对么,怎么一下子成兄弟了?
莫非是表面兄弟?
他暗暗防着点。
谢项云指着床铺:“左右两室你想睡哪睡哪,想带几个女人回来睡随便带,不准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