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出去后沿着正院的花廊走到花园处,刚走到花园处便见到以容脚步匆匆的从花园里走出来。
“以容小姐,怎么了?”
初雪以为以容被人冲撞了,赶忙问道。
以容看到是初雪定了定神笑道:“没事,只是在花园中被一只蜜蜂给吓到了”
初雪瞧着以容只是脸红了些,衣服也都还完好,只当以容刚被蜜蜂吓到所以激动了些。
笑道:“以容小姐随奴婢回房吧,福晋正找小姐呢”
以容点点头,随着初雪回了正房。
屋内的以宁见着以容回来,也放下了心,拉过以容柔和的笑道:“今日宾客众多,姐姐也是怕有人冲撞你”
以容觉得现在的姐姐给人的感觉好温和,忍不住的想让人亲近。
“我没事,姐姐”
以宁爱怜地摸着以容的头“我们家小妹也长大了,该是许人家的时候了”
以容羞红了脸“姐姐说什么呢,我要一直陪在额娘身边的”
脑海中不禁想起方才与太子缠绵的画面,不禁让她的脸更加羞红。
以宁也只当妹妹是害羞,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夜里初雪将以容的事给以宁说了一遍,以宁仔细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前面席上的男宾客也只有太子与其他几位阿哥还有以宁娘家人及一些亲近的人,应该不会冒冒失失的往内院走来。便没有放在心上。
洗三宴如果后来没有出那等子事,那么几个孩子的洗三就很是圆满了。
宴席结束后,八阿哥因在席上吃多了酒,满脸通红的在以宁门外说了几句贴心的话,以宁叮嘱了一番沈牧,便扶着八阿哥回了书房。
沈牧将八阿哥扶到书房的偏殿,由着几个伺候惯了的丫头服侍八阿哥梳洗。
八阿哥今日属实是高兴喝多了,完全没有了平日警惕的心思。
梳洗好的八阿哥被沈牧扶到榻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八阿哥感到自己身旁似乎多了个柔软温热的身子,而且在他身上不断的四处点火,八阿哥邪魅一笑,以为是以宁,便翻身欺身而上。
八阿哥睡梦中觉得今日的福晋格外的配合,可能很久没有和福晋在一起了,所以才会做出来这样的一个梦。
天蒙蒙亮,八阿哥伸手想揉一揉自己疼的额头,抬手时却碰到一个柔软的触感。
八阿哥猛然坐起身,却看到自己身旁躺的是自己的丫头晚春,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不是在做梦。
怒意瞬间升了起来,猛地一脚将晚春踹了下去。
门外的沈牧听到里面的声响,以为八阿哥怎么了,赶忙冲了进去,进去就看到晚春穿着里衣在地上跪着,而八阿哥则是一脸怒意。
沈牧再没有看清生了什么,他就是个傻子了。
八阿哥随意披了件衣裳,走到沈牧面前一脚将沈牧也踹到地上“她是怎么爬到爷床上的”
沈牧哭丧着脸说道:“爷,昨日奴才吃坏了肚子,所以昨晚是晚春给您守的夜”
八阿哥的脸又黑了一层,抬脚又将晚春踹到地上“你本是爷用惯了的人,没想到你心里还存着这个心思”
晚春自从决定爬八阿哥的床就已经料到了今日,抬眼看着八阿哥说道:“爷这么说就是冤枉奴婢了,昨晚是奴婢守夜不假,可奴婢没有存了这样的心思”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昨日奴婢怕爷睡的不安稳,便进来看看,瞧见爷睡的正香,奴婢就打算出去,没想到爷突然抓住了奴婢的手,再后来就是爷想的那样了,奴婢只是一个下人,爷要做的,奴婢还能反驳了不成?”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