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哨声响起的同时,夏辞一脚揣在绿毛龟身上,“玩你妈的阴招!”
孟越左腿踝关节扭伤,无法再进行比赛,夏辞和绿毛龟因为恶意犯规,直接被判下场。
场上的局势瞬息变换,看台上的观众们都看呆了,许译朋友的队伍之前遇到过火焱队,同样的套路,恶意犯规换掉对面一个主力,剩下顺风形势的交给队友来挥。
很明显这把绿毛龟血赚,孟越和夏辞下场,对于西瓜队的后续比赛很不利。
“我带越子去医务室,”
夏辞把孟越搀起来,临走之前对叶空说:“好好挥,等你们的好消息。”
叶空点点头:“早点回来。”
两人出了体育馆,孟越一瘸一拐地颠着,余光瞥见夏辞的神情凝重,于是挑个话题打道:“说好不跟一颗老鼠屎计较的呢?”
夏辞侧头看了孟越一眼,如果他早知道绿毛龟会用这种阴招,第一节比赛的时候他就应该和这颗老鼠屎计较的。
见夏辞没回答,孟越拍了拍他的肩,缓声说:“你还是跟原来一样。。。。。。”
夏辞微愣,没有接话。
“朋友一有什么困难,你就会挡在前面,”
孟越说,“小时候跟隔壁二狗打架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因为很久没正常联系,你刚回城南的时候。。。。。。”
孟越顿了顿,“我还在担心我们会产生距离,最起码关系不会像以前那样铁,现在看来,嘿嘿,是我想太多了。”
这个问题夏辞也担心过。
距离是一把很利的尖刀,它能轻而易举地把感情分割的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回来。它也能毫无预兆地戳进你空荡的内心,剥出你那漫无边际的孤独感。
最好的朋友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这种失落,想都不敢想。
“你为啥不说话?”
孟越在夏辞眼前挥了挥手,“是不是我说的太感人,你无言以对了?”
“感个屁,你想太多,”
夏辞打开他的手,“我是被你矫情到了。”
孟越笑笑,“哪里矫情了,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夏辞说,“我们是对着西游记里的观音菩萨拜过把子的。”
“卧槽!你还记着呐!那时候我们真的是傻的冒泡,”
孟越笑的左脚跺地,紧接着哎呦一声,差点痛出眼泪。
夏辞:“滚,那是你傻。”
孟越:“滚,你才傻。”
。。。。。。
“滚”
了一百多个回合,两人一路互骂到了医务室。
篮球赛场上,没了绿毛龟的添乱,再加上两个候补的配合,西瓜队一路高歌猛进,把火焱队压的完全没了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