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嫁对了就是第二次投胎,你呢?你嫁给他本身就不情不愿的,还要给人做晚娘呢,后母的日子有滋味?”
“当然有滋味了,你管不着。”
她抓了扫把准备将这胡搅蛮缠的人儿赶走。
旁边的黎楚楚终于等到了借题挥的机会,“哎呀天呢,大妹你怎么能打二娘呢?她可是你亲生母亲啊。”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黎梦怒从心头起,果真就下手了。
那边哭的更惨烈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就在这当口,旁边的小月看不下去了,“给两个钱打走了算了。”
她这话就好像在提醒黎梦给钱打叫花子一样。
“你什么意思啊你?”
黎楚楚冰冷的反驳,“二娘是黎梦的母亲,儿女给钱赡养父母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到你嘴巴里变味道了呢?”
小月事陕北人,性格刚强戆直。
刚刚她就看不下去了,现在见黎楚楚开始奚落自己,她上前去就要撕逼。
“滴滴滴!”
门口传来了喇叭声,众人不约而同回头,看到了凌朔野和周排长。
“嫂子,你这边闹什么呢?怎么还杀气腾腾血雨腥风的啊?”
周排长纵身一跃从皮卡上跳了下来,见是俩泼妇拦阻在门口,顿时明白了。
“嘿,新鲜了啊,上门要债了。”
凌朔野并没有下车。
他回头看了看皮卡上的狼犬。
这是一只黑背,军区的犬只,今年已经五岁半了。
在军区,黑背的作用大了去了,既可以用来看家护院还能搜查嫌疑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到犬只五岁多的时候嗅觉就不如当初了,服役完毕,会安排养老。
但这犬只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所以他好心给黎梦送了过来。
两人看看对方,黎梦长叹一口气。
凌朔野按喇叭,滴滴滴的声音很刺耳。
那黎楚楚早被凌朔野折腾过一把,见对方车子来了,急急忙忙闪避,但黎母却依旧凶神恶煞,咄咄逼人。
“好家伙,旅长仗势欺人呢,不得了了,要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