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瞟了一眼墙角的湿衣服——小时候滑滑梯,长大了打渔,还真越混越出息。
不过,没那个疤,长的倒是挺不错的。
再一联系阿籍的表情和付钱的利落程度,老板觉得自己明白了。
——感情这就是一小富女养小白脸的现实版!
他又多瞟共翳健壮的身体,见他虽然发烧,呼噜还在打,打了个招呼,下楼去了。
一边下楼梯还一边感慨,现在女人真是实际,养男人不但要有脸蛋有身材,还要专门挑原生态的劳动人员……
、生病不好住院痛苦
整整过了一个多小时,救护车才赶到。
阿籍跟着担架上了车,才发现车子开起来不大稳,一晃一晃的。护士跟她解释:“最近伤患多,车胎都来不及换就赶过来了,不好意思。”
阿籍哑口,但看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
车子呼啸着在风雨中穿梭而过,泥浆打到玻璃上,噼啪有声。
到了医院,已经有值班医生在等着。担架被一群人围着,热闹哄哄地进了急诊室。
阿籍跟在后头小跑,前面的白大褂晃的她一阵焦虑,折腾了好半天,那医生才大喊起来:“病人家属呢?病人家属呢?”
阿籍连忙往里面挤,才刚到病床前,就给一顿数落:“这个叫昏死?他在打呼噜你没听到?”
阿籍愣住:“那……我……”
医生瞟一眼共翳身上那件印着“红梅宾馆”
字样的浴袍,不耐烦的摆摆手,语气差得跟油锅上蹦的豇豆似的:“伤口发炎这样,腿还要不要的?还淋雨,高烧没烧死他——这时候知道送急诊了,早干嘛去了?”
阿籍连连认错,小声的问:“那,严不严重?”
医生拿着听诊器在那边又听又叩折腾了,坐下来开始开单子:“姓名,年龄。”
阿籍眼睛胡乱转:“陈……陈毅。”
医生看了她一眼:“哪个yi?”
“毅力的……”
,她突然醒悟,改口,“熠熠生辉的熠。”
医生低头狂草,跟她叮嘱:“你先去挂号,验血验尿拍胸片。病人是炎症引起的高烧,可能破伤风感染,淋了雨还可能转肺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阿籍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向躺在床上输液的共翳。护士已经在处理伤口了,黄色的脓水粘在医用手套上,还在缓慢地流淌。
“我先开点退烧消炎的东西,小王你给他做下青霉素皮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