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将军府、翊王府乃至宫里,有谁不知道翊王殿下是夫管严的。
面上不说,却都早已心知肚明。
傅云初也不管他在嘟囔些什么,还是把人提进了屋里。
这下楚浔再无跑的可能性,两手被捉到背后按的死死的,任他是只千年的猴子也逃不出傅云初的手心。
清脆的声音响起,连带着就是楚浔的鬼哭狼嚎。
“阿初我错了。”
“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再揍下去要没了。。。。。。。。”
傅云初没好气,“你还知道认错,我看小殿下说出那番要和我和离的言论时,理直气壮的很。”
好汉不吃眼前亏。
前几天刚挨一顿,这才没过几天又挨上了,那块肌肤已经快承受不住重击,却也逃脱不掉。
楚浔叫的嗓子都快哑了。
“挨不住了。。。。。。。。。饶我一次。。。。。。。。。。”
“呜呜呜。。。。。。。。云初哥哥。。。。。。。。”
傅云初被他这样叫着,千磨万磨之下停了手。
“还敢不敢了?”
这个问题问楚浔纯属对牛弹琴,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傅云初终归是心软想给他一个台阶下。
谁知某人根本不买账,小声嘀咕:“你大爷,就没有小爷不敢的事。”
这可真是刚挨完,楚浔那个嘴就像不听主人使唤似的,非要惹点祸好刷存在感。
一句话又成功为自己换了几巴掌。
这才彻底服帖,在傅云初腿上哼哼唧唧说自己不敢了。
傅云初松了禁锢他的手,深叹一口气,“永远都是这么欠收拾,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
楚浔不乐意的撇嘴,“你不就喜欢我这不省心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