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被提着拼命想够到路边的树和灯柱,然而都是每次就要够到只差一寸的时候又被扛走了,身后还被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
扑腾的楚浔两个膀子都累了也没抓到一样东西,终于的终于在走到书房的时候抓住了门框。
傅云初往里走,脚下一顿回头才现某个崽子紧紧的攥着门边不撒手。
“你松开!”
“我不。”
“再说一遍,松开!”
“我就不,你咬我我也不松。”
“好,那我咬了。”
傅云初也没真的咬他,只随手捏起某人屁。股上的一团肉一掐。
“嘶——”
“傅云初你属狗的啊?”
“还咬人屁股!”
扛着他的人继续往前走,带着的力道让楚浔不得不松手,接着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欠咬!”
把楚浔往椅子上一放,两人才看到桌子上什么柳条,镇尺应有尽有。
若是楚漓在这,楚浔定会跟他说一句:哥你是怕傅云初打不死我是吧?
傅云初捡起桌上的柳条,冷冷的看着楚浔:“鞋脱了!”
楚浔知道逃不过,这次便换个战略。
以退为进。
利落的脱了鞋袜,跪在椅子上,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对到一起搓了搓。
白嫩的足心朝上,指尖点着椅面,让傅云初忍不住驻目。
“阿初,几天没见,你刚回来就要罚我,我知道是我错了,你罚吧。。。。。。。。”
这话说的又可怜又委屈,还带着小声抽泣。
这一般人谁受的了这个,但是傅云初他不是一般人。
柳条破开空气抽了下去。
“哇——”
楚浔立刻翻了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脚心又太疼踩在下面就是折磨,只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控诉傅云初。
“你你你你。。。。。。。。不讲武德。。。。。。。。怎么真打。。。。。。。。”
傅云初拿着柳条在手心中上下掂着。
“你说你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