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的说道。
“嘶,名字有点耳熟,但我不认识这个人。”
苏晴有点疑惑的问道:“你问这个人干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苏晴,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长相相似又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吗?”
那边,苏晴好像很认真的在思索的这个问题,随之悠悠说道:“应该有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前几天我还在网上看到美国有两个女孩,不是同一个州的,却是同一天生日,还长的十分相似。”
“哦,”
我心下一阵失望。
“对了,你刚才问的那个人是谁呀?”
苏晴在那头好奇的问道。
“随更问问,”
我不想让她担心,转移了话题,“对了,我今天请了两个私家侦探,配合你调查。”
“小童,你行呀,这不为是一个好办法。”
苏晴的语气含着钦佩之意。
“你那头要有消息及时告诉我,我这头有进展也会及时通报你。”
我嘱咐道。
苏晴:“好。”
挂了电话,我望着手机又开始愣。
过了一会才回神,上网搜:肝癌晚期治愈率。搜到的结果,我一一认真的游览了一遍,心里越沉重。
合上记本,我给吴越打了电话,问他亚泰的高层人事变动,都有那些变动。吴越对我的问题虽有点迟疑,但还是如实的告知我。说现在亚泰的总经理之位由郭镜书担任,副总由恒远这边委派,由叶启良担任,还有营销部的副总、策划部总监全部换了人。而吴越还是总助。他又主动跟我说起近期亚泰的状况,说是基本都按预期的在恢复。
我听后稍稍安了心。
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一静下来,那个男人的脸就会浮现在我脑海里。
时至今日,我还是无法忘记那天阿哲与我道别的情景。
那天,天气很好,阿哲一早把我约出来,说他下午要跟他爸妈回北京,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前一天的事生我气要回去呢。连忙跟他解释我跟6正南之间什么也没有。他听后,轻笑,说他自己当时有点冲动,所以不怪我。
他让我在榕城乖乖的,不要一人到处瞎晃悠,不许跟男生出去玩,不许跟人打架,不许逃课,不许跟老师作对,不许不想他……临走时,他叨唠的跟一个小老头似的,眼底是浓浓的不舍,是那样的放不下我。
而我没心没肺的威胁他,要他一天打一个电话,不然我就不听他的话。他捏着我的小脸,洋装很凶的样子,说,要是我不好好学习,考不上他上的学校,那他就不要我这个野丫头。
当时,我哇一声就哭了,抱着他死活也不让他走。他哭笑不得,说他怎么可能不要我呢,说他会一直在那边等我,要是我考不上,他就回来打我,直到我考上为止。
那天上早,我们在后山坐了一上午,难舍难分,临走时,他红着耳根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是他第一次吻我,也是我的初吻。
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那个清涩而甜美的吻,便传来车祸的噩耗。
每每想起那一天,我都悔恨的不行,那天我要是不让他走,或是让他晚一天走,或许一切就不一样……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我的思绪。
是邹子琛打来的。
“喂,”
我声音难以克制带着一股伤感。
“声音怎么怪怪的,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