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结束后,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了圆明园,启程回了紫禁城。
回了皇宫后,皇帝很少来后宫,就算是一个月来那么十次八次的,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莞贵人和惠嫔以及怀孕的富察贵人,偶尔几次会来承乾宫用膳,看弘阳三个孩子。
安陵容闲着无事,就让人把承乾宫东殿旁边的院子打造成了一个小型的儿童游乐场。
没办法,弘阳三个孩子的精力太旺盛了,放他们出承乾宫去玩,安陵容可是不放心的很,只能想个办法把她们留在承乾宫。
想来想去想出了这个么方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安陵容在承乾宫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养养孩子,和皇上在床上运动,倒是悠哉悠哉的。
后宫却是一如往昔的不平静。
延禧宫的富察贵人,在皇后举办的赏菊宴上被猫给扑中,惊吓之下扯着离她最近的莞贵人,两人重重跌坐在地,,富察贵人小产了,莞贵人被猫抓伤了脖子,太医院诊断出莞贵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几家欢喜几家愁。
年羹尧平定了西北叛乱,皇上解了年世兰的禁足,恢复了华妃的封号。皇上还特意在养心殿设宴,请了年羹尧和华妃一起用餐。
可年羹尧这人,也不知脑子是怎么长的,在外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在皇上面前也不知收敛。宴席上,对皇上也不尊重,更对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总管颐指气使,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再一次满含怒气的来了承乾宫。
承乾宫的宫人看着皇上满脸怒气,大气都不敢喘,轻手轻脚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安陵容满脸疑惑的看了眼皇帝和跟在皇帝后面的苏培盛,苏培盛用口型说了句“年羹尧”
以后,安陵容大概明白了皇帝生气的原因。
安陵容使眼色让身边的人都下去,自己亲手倒了杯热热的红枣姜茶给皇上,让他暖暖胃。
皇上喝了喝茶后稍微舒服了点,懒懒的躺在安陵容的贵妃榻上不一言。安陵容上前,纤纤玉指轻轻揉着皇上胀的太阳穴。
静静躺了一刻钟左右,皇上终于忍不住说道“年羹尧,朕当真是太宽容他了,以至于让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蔑视皇恩”
安陵容:“臣妾没见过年羹尧,倒是听宫里的小太监们说起过,说是亲眼见到年羹尧嚣张跋扈的样子,见了莞贵人阴阳怪气的讽刺她狐媚惑主,不敬华妃;又对行走御前的十七爷很是失礼,说话行礼更是敷衍了事。”
安陵容:“朝政大事臣妾是不懂得,不过,臣妾从小就知道,这大清的朝臣和臣民,都是皇上的奴才。奴才使的顺手了,那就好好用,要是起了背主之心或者妄图操控主子,那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皇上睁开眼,看着安陵容,听她说这话,倒也是颇有道理。
“还是你想的通透,朕也是气的恨了”
安陵容:“皇上要是心里还有气,臣妾倒是有个好东西,给皇上解解气”
雍正好奇的问道:“哦?是什么东西?”
安陵容拉着皇上的手,走到殿外,弘阳他们的游乐园外面,指着一个大大的玩偶说道“皇上,就是这个”